看着她的模样,她差点为我的话要气炸肺。
我的膀子没能逃过厄运,但在大庭广众之下,作为男人的我没有叫出声,她以为我不够疼,准备再来一次,在我苦苦的央求下,她才给了我一个面子。
我提议说,如果你冷的话,我再给你买一条围巾,一起围着脖子,就不会冷了嘛。
她笑着回答说,阿龙,你傻啊,你见过谁围两条围巾的,你干脆买条被子让我披着得了。
我惊讶地说,咦,还真是个好主意。
我喜欢瞧着阿然生气的模样,当然不是真正的生气的模样。
有时与阿然在一起说些话前言不搭后语的,但我们俩都懂,关心,开心。
快乐其实不需要什么固定的形式,只要能感受的到就成。
就在我与阿然言语的起兴的时候,郭启发不合时宜地从我们的身边窜了出来,两人行变成了三人行。
我瞧了他几眼,怎么看怎么不爽,但我是个文明人,阿然都给我说开了,我也不能太小气,没有要赶他的意思。
阿然走在我们中间。
他得寸进尺,抢了我的话语权,在打了个招呼后,与阿然大谈文学方面的问题,视我为无物,好像我倒成了第三者似的。
我想起了郭富城大哥的歌《我是不是该安静的走开》:我是不是该安静的走开,还是勇敢的留下来。
当然我要勇敢的留下来。
同时我又想:同时觊觎别人的女朋友,别人是从旁边挖墙脚,郭启发他倒好,竟挖到别人大门口来了。
这架势,好生嚣张,根本没把我这个阿然的男朋友放在眼睛角角里。
我这心窝窝里啊是越想越气,主动紧紧的搂住阿然的玉臂,用我强壮的男玉臂。
要用我与阿然的亲密给郭启发些叫他离开的暗示,谁料到他闻而不见,挖我大门口的心思没减,根本就没有要走的意思,还越聊越来劲。
阿然边听他说着话边面露笑意。
她肯定是明白了我的意思,肯定又在心里笑话我的小气。
小气就小气,郭启发的嚣张的确是让我受不了了。
可怜的我抽他们谈话的空,胡乱的想出了句话问她,我的裤子好像还放在你那里的吧。
哦?阿然瞧了我一眼,瞬间又会到了我的意,哦,哦,是的,是的,呆会儿你自己拿回去,我已经帮你洗好了。
红色的那条小的洗没,我还添了一句。
阿然横了我一眼,意思是告诉我别再过分了。
我忙,哦,哦,红色的那小条是我自己带回去洗的。
瞥见一旁的郭启发听了我与阿然的这番话,变了脸色,很难看。
如果我是小兵,而他是我的长官,我想,这时候他肯定早就把我拖出去毙了。
而在这红星闪闪的太阳从东边升起的新时代,他有多少气多少伤心都要向肚里吞,一个人消受。
我暗自的送了他两个字:活该。
果然,他扛不住这样沉重的心理打击,懂得了郭大哥《我是不是该安静的走开》的内涵。
我是该安静的走开。
他小子,我还以为他要出校门的,顺道才打扰了一番我与阿然,却不知他是专程找阿然说会儿话,转身向同校门相反的方向他的宿舍走去。
我只能说,你真行,郭启发同志,但你找错了组织,这儿是两人组。
我得意兮兮的模样让阿然很是不屑,她说,你很行啊。
我谦虚,一般,一般。
她说,去,你那样说,郭启发他不晓得要把我们的关系想象成哪样,可能还以为我们同居了呢!
我说,想成同居就同居呗,大学生同居又不是件什么新鲜事。
阿龙,你说什么呢!阿然的嗓门突然间变大了。
有路人侧目,幸好他们没有听见什么。
我忙说,对不起啦,我拍拍她的肩膀。
哼!一点儿也不顾别人。
我说,下次不注意了。
她以为我又要不正经的说个什么忽悠她的话,处在生气的边缘了。
我忙补上一句,因为没有下次啦。
她想了下,说,算了,谁叫大度的然碰见小小气的龙呢!
我说,阿然真好。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