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姐在家,我没有用手中的钥匙,而是敲了门,细微的动作也可以从心理学上看出,我确实是一个不十分主动的男人。
性格中的我,更多的不是攻,只是受;是〇,不是1。
陶然姐开门,“哐当”一声,我跌跌撞撞的,一不小心就扑到了她的怀里,但意识中我还是尽我最大的努力不把陶然姐弄疼了,很快又松开了她。她还以为我是故意卖萌呢,结果闻出我一身的酒气,才知道我是真喝醉了。
我闻到了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迷人香味,这香味简直让我“醉上加醉”,她赶紧把我扶到沙发上坐下。
喝酒就喝酒嘛!怎么喝的醉醺醺的,真是的。我只听到她这么一句埋怨,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了几句,没事,没事,陶然姐,让我先躺一会儿,便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我迷迷糊糊中梦到了杨芸,梦到那个男生骗了她,伤害了她,我心里那叫一个难受啊,而后又七七八八做了很多奇奇怪怪的梦,一脑子的浆糊。待我从梦中醒来,已经是华灯初上的夜晚,酒意已经不再是那么的浓烈。
陶然姐就坐在我的身边,我这才想起,我还要给她做饭呢!
终于醒了啊,喝那么多的酒干嘛?陶然姐带着一丝关心的责备数落我。
几个兄弟聚在了一起,一不小心就喝多了。我解释道。
小龙,你要答应我,今后不要这样啦,我不喜欢,再说喝酒对身体也不好。她温柔中带着点小严肃。
我以前想,没有人可以要求我改变什么,不过陶然姐是为了我好,我点头答应了她,对不起,陶然姐,我今后注意点。
嗯,乖,要听话嘛,感觉好了些没?她真的像个大姐姐一样,关切地问。
恩,这会儿好多啦。我回答。
看你睡的满头大汗的,快去冲个澡吧。她建议道。
还是先给你做饭吧,都这么晚了,你肯定饿坏了。我还是记着陶然姐给我安排的这档子事儿。
我吃了点零食的还不饿,你先冲个澡了再说吧,不然一身的酒味,太难闻了呃。陶然姐有些嫌弃的眼神,催我快点去洗。
陶然姐不知何时,早已经贴心的给我准备了全新的浴巾,淋浴就在洗手间里,我迅速脱了衣服,畅快地在喷头下面冲起凉来。
沐浴露的香味竟然和陶然姐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一模一样,她用的香水也都是这样系列的,我默默记住了这个系列的牌子。
全身上下冲了十多分钟,终于感到轻松了不少,也清醒了不少。
在盥漱室里的妆镜前捣鼓了一番发型,我才帅气地走出去,清醒了不少。
饿了吧,我给你做饭去。见我出来了,陶然姐准备起身去给我做饭。
不怎么饿呢。不是说由我这个你的专用私厨来做的嘛?怎么能让你来做呢,你该不会饿急了吧?我打趣道,准备去给陶然姐做饭。
我也还不怎么饿,就是担心你饿啦嘛。她笑着说。
我摆出一副很感人的模样,说了两个字:感动!
结果又受了她给我的两粉拳,嘿嘿,这感觉还挺舒服的。
来,吃点零食,她把她在吃的小零食递给我,又从冰箱里给我拿来一听可乐,陶然姐可真细心,我们边吃边聊。
上了这么久的课,感觉怎么样?她问我。
还行吧,按部就班,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反正还能够听的懂,不是像听天书的。我回答。
不会吧,感觉不是特别的有兴趣?该不会是麻木了吧?她惊讶地问。
可能吧,总觉得上课没有多大的意思,再也没有高中那种目标十分清晰明确的感觉了。我实话实说。
那可不行呢,那小龙你是不是心中也没有个目标?陶然姐又开始替我分析现状,让我不能这样子迷茫。
我可不怎么愿意听别人说大道理,但陶然姐的谆谆教诲,我还是耐心地听着,总不能枉费了陶然姐的一片好意吧。
她眉飞色舞的说了好一会儿,直到我答应她用心的上课,好好的感受大学的生活,多看点书,多参加些社会实践,她这才作罢。
她满意我的回应后,我便主动地去厨房给她做饭。嗨,我怎么突然会心甘情愿地替陶然姐做饭呢?心甘情愿替一个女人做饭,这还是第一次。
真是怪了,我这段时间只要一闲下来就时常的想念她,是不是真的是对她迷上了,喜欢上了她?我还是不敢确定,毕竟我对自己内心的情感信心不是很足,有还有那么多的烦心事并没有理顺。
小龙,把那词句再给我说一遍。陶然姐站在厨房门口,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突如其来的声音把认真做饭的我吓了一大跳。
这倒是把陶然姐弄乐了,难道我是鬼嘛,把你吓成那样。
当然是鬼,漂亮的女鬼嘛,我又赞美了她一番,接着才问,哪句词句啊?我反应迟钝了一点,没想起她问的是哪两句。
就是那次你说我的名字时,你说的那句词。她提醒道。
我这才想起,她怎么老对这句词句念念不忘啊?我有些纳闷了,这不就是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词句,她怎么老是这样反复的提醒我,不知道陶然姐这个女孩子的心中揣着何种的心思,我一直以来还真没有琢磨个透,有时觉得自己懂她了,回头想想,那根本还是没有懂,离懂还差的远。
关于女孩子的心思,有首歌唱的是特别的好:
女孩的心思男孩你别猜
你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
不知道她为什么掉眼泪
也不知她为什么笑开怀
女孩的心思男孩你别猜
你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
不知道她为什么闹喳喳
也不知她为什么又发呆
……
陶然无喜亦无忧,人生且自由。我回答,这十二个字已经刻在了我的脑子里面,我怎么会忘记。
恩,不错嘛,小龙,这是奖励你的。她把几片橘瓣儿塞到我的嘴里,还送了我一个美丽的嫣然,美得我一愣一愣的,做了一个惊讶的鬼脸。看着我这个傻样,陶然姐笑得更厉害了。
待我把橘瓣吞下肚,我打趣地对她说:哎,陶然姐,时代变了,男人都被赶到厨房里来啦,可悲呀可悲。
小龙,这可是你自愿的,我可没有强迫你呢。她反驳道。
这都不算强迫啊?还像个监工似的站在门口守着我,我不会跑的,陶然姐你放一万个心。我开玩笑的说,炒菜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来。
陶然姐上下仔细打量了自己一番,说:咦,我怎么看我也不像个监工啊。哎,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些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