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的气氛变了味儿。
陈最认真的审视着男人的眼神,男人同样。
就在这种诡异的氛围快要炸开的时候,裴叙双手交叉。
“我可以给你我的诚意,日后我的人随你调遣。”
她埋这个坑的时候,为的是等裴叙反应过来到时候她可以拿到谈条件的主动权。
现在却完全相反,虽然拿到了理想牌张,但是变得非常被动。
陈最脸上染上了冷霜,她有点生气。
原本滑落的手指,突然按住了书本。
机关被触动,“咻咻”两声伴随着古堡的紧急信号。
箭弩破空声里,陈最后仰的腰肢弯成新月的弧度,发烧擦着淬毒箭簇掠过栏杆。
——哗啦啦。
古典书架上的书被飞出来的剑穿透,整齐划一的书本哗啦啦的掉了一地。
两个下腰一个翻转加上快到不能再快的侧身躲避,陈最在最后两只箭射出的时候双手交叉稳稳的抓住箭身。
这个房间的每一个机关应该都联动了古堡内的每一处暗哨,只要机关触动,无论是谁都会立即发出警报。
很快电梯,楼梯口,所有能通向这间房屋的人都聚齐在这里。
“叙爷!”
每一个人都如临大敌,只有裴叙双手交叉坐在椅子上岑然不动。
在裴叙发话之前,那些人手里的手枪只是对着陈最。
她看着裴叙,裴叙只是用自己的食指点着自己的手背,邪魅勾唇一笑。
“抓活的。”
霎时间,所有人像是被提前下过降头一样,收了枪支一拥而上。
陈最肘击躲掉了上来的最快的一个壮汉,抓着另一个人一个旋飞踢开上前的南源,场面混乱,陈最手里的箭头上面有墨绿色的液体随着她的动作滑落。
她知道那个箭头上面的液体是毒液,三五下躲过抓捕,陈最用左手狠狠的锁住刚刚进古堡时那个人的脖子。
不等男人挣扎,她蓄足力气将手里的毒箭朝男人的腰后刺去。
闷哼一声,然后手上是汩汩温热的血液。
刺杀的姿势是从下往上,稚嫩男人的血液从她的手指顺着衣服和皮肤之间的空隙流到胳膊肘,陈最就这样拖着一个受伤的男人躲过其他人的拳头退到裴叙的周身。
“你凭什么以为不用枪械就能捉到我?”
话音刚落,扑通一声。
怀里的男人应声倒在了裴叙的脚边,陈最血手弄脏了裴叙的衣领,那根由机关射出来的毒箭成了她的武器。
箭头上的血液凝成珠滴进了男人的颈窝。
“让他们离开!”
“叙爷!”
男人手下的人十分的紧张,此刻的陈最看起来像一头嗜血的猛兽。
仿佛下一刻那根已经沾了人血的毒箭,就会刺穿裴叙的喉咙。
原本被下命令收起来的枪支再次被众人拿了起来,子弹上膛的声音异常的明显。
“放下你手里的武器!”
“啊!”
地上的人毒效还没完全发作,捂着自己被刺的地方想啊爬到其他的地方。
只是陈最没有给她机会,用脚尖在男人腰后手上的位置狠狠的踩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