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番话下,各自都有反应。
作为被火急火燎叫回来的人物,陈屿和陈父下意识的去看陈母。
而经历了整个事情经过的几人下意识的看向了陈知许。
混乱的客厅在池宣离开后变得安静,甚至诡异。
站在楼梯的陈瑾面色不太好,陈屿的脸色同样。
一个是因为意识到了什么,另一个则是因为大半夜从邻市马不停蹄的赶回来看了这场荒唐的闹剧。
对于突如其来得转折,也终于意识到了什么的陈父,面色沉重的看向还没缓过来的陈母。
“都是你干的好事!说出去不知道别人怎么笑话我们,让你管教女儿,不是让你把她接回来又送回去,要断绝关系,那当年耗费那么多时间是做戏给谁看!”
看着陈父因为生气离开的背影,陈母脸色都白了一个度。
而这件事情的另一件始作俑者陈知许,面对坚硬的陈最,也被搞的猝不及防。
她立马带了哭腔,“我......都是我想多了.......害的大家误会了陈最........我只是怕她做错事.......”
如坐针毡的陈知许并没有等来相应的安慰,面色尴尬的陈母,重重地看一眼陈最离开的地方,自言自语。
“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被自己的丈夫训斥,又被自己的几个儿子怪异的盯着,饶是她再有威严,现在也无地自容。
作为上次看过一次陈最被冤枉的陈砚,抿着唇,心情复杂,没有和任何人搭腔,闷声回了房间。
本就烦躁的陈屿,从口袋里抽出烟盒,回味陈最刚刚那句话的同时,狠狠吸上一口,然后又颓靡的吐出来,就好像是发泄了。
他想到了之前因为怀疑陈最,唯一和陈最的对话,陈最回答他时说的原话。
和今天那番话的意思无差,以前粗枝大叶对陈最的亲热度和陈知许没差多少,唯一的差别就是陈知许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但是现在他很烦。
连着抽了好几口都不能缓解。
站在楼梯口的陈瑾一言不发,楼上那张桌子上的他给出去的卡,陈最从未动过,这个妹妹对他们早就心灰意冷了。
从未受过这样冷落的陈知许红了眼眶,这次是真的。
陈最带来的蝴蝶效应是她没有想到的,而且她从一开始就没想到愚蠢的陈最做的出来这样一番闹剧。
现在把她弄的里外不是人,无论她是卖惨还是委屈,都成了事实,她也没想到陈家人在这次事件上,竟然这样上心。
待不下去的陈知许,维持着最后的礼貌。
“我先回房间了。”
路过陈瑾时,满眼通红。
陈瑾看见了,但是这次饶是他也说不出来,不是怪谁,而是怪自己,从没有一次相信过陈最。
不被回应和安慰的陈知许被这一幕刺激到了,头也不回的跑上了楼。
疲倦的陈瑾走到沙发坐下,同陈屿一样,抽出一支烟,点上。
两个男人一口接一口的吸,“老二,这件事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