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错误,是他请鬼谷子将九鼎气运集中到了传国玉玺之上。”
王建成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震惊。
鬼谷子?
传国玉玺?
这些都是历史上有明确记载的人物和器物,但苏九此刻将它们与风水玄学联系起来,却让他感到一阵眩晕。
“这本身就是一个错误。九鼎乃是天地气运所钟,九州龙脉所聚,其气运浩瀚磅礴,非人力可轻易驾驭。”
“将其强行压缩并集中到一枚玉玺之上,就好比将滔天洪水引入一条狭窄的溪流,看似集中,实则却破坏了其原本的平衡与流转,使其气运变得驳杂且易散。”
“这也为何玉玺会缺一角的缘故,因为这玉玺承不住这九州的龙脉之气。”
“第二个错误,也是最致命的错误,是将九鼎带入了自己的陵墓之中,定九州的九鼎,进入了那天圆地方陵墓,相当于被封印。”
“秦始皇以为将九鼎带入陵墓,可以镇压地气,永固江山,殊不知,这反而使得九鼎的气运被困,无法再与天地龙脉流通,彻底断绝了大秦的气运。”
苏九的语气变得更加沉重:“这也就是为何后世传国玉玺会被遗失,因为它所承载的气运本就不稳,一旦王朝气数将尽,玉玺便会自行消散或遗失,再也无法凝聚气运。”
“同时,这也造成了一个王朝不过三百年的诅咒。因为空有龙脉,而无九鼎,也是王朝不长久的缘故。”
“自秦之后,历朝历代,鲜有能突破三百年之限者,这并非巧合,而是秦始皇当初所犯下的风水大忌,所带来的深远影响。”
王建成和两名工作人员听得目瞪口呆。
他们从未想过,历史上的这些重大事件,竟然与风水玄学有着如此紧密的联系。
而且让人感觉离谱到家的是,这特么还能逻辑自圆。
苏九所描绘的画面,宏大而诡谲,让他们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震撼。
苏九继续说着,将话题引回了黄石公:“秦二世亡后,天下大乱,群雄并起。黄石公的徒弟,也就是张良,深知天命所在,也深谙风水玄学之道。”
“他借用了黄石公当年截取楚国龙脉的巧夺天工之术,将那被黄石公暂时‘保管’的楚国龙脉气运,转嫁给了刘邦,帮助刘邦成就帝业,成立了汉朝。”
“所以,眼前楚庄王的这个古墓,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其实是黄石公窃取龙脉的一座风水大阵!”
“他将自己的衣冠冢安置在这里,并非简单的陪葬,而是作为这个大阵的阵眼,镇压着被他窃取来的楚国龙脉,并将其转化为己用,为后世的汉朝奠定气运根基。”
苏九的目光再次投向那口暗红色的棺椁,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这样的风水大阵,一旦将其打开,后果恐怕根本无法预测。它不仅仅是一座墓葬,更是一个活着的、不断运转的能量枢纽。”
“我们之前所遇到的阴煞之气,不过是这个大阵外围的防御机制。而棺椁底部那九颗石柱,以及棺椁表面那些堪舆布局图般的纹饰,都是这个大阵的核心构成。”
“一旦触动,轻则反噬其身,重则引动地气,甚至改变一方气运,引发难以想象的灾祸。”
说到这里,跟随王建成的一个中年考古工作者最先回过神来。
他虽然被苏九的话语所震撼,但作为一名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他无法接受这种完全脱离科学范畴的解释。
他直接开口反驳,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与恼怒:“苏九,你说的这些,都不过是一些野史传说,甚至连野史都不算!没有任何典籍上有过记载,也完全没有科学依据!现在是科学社会,我们是考古学家,讲究的是实证,而不是这些虚无缥缈的风水玄学!”
他越说越激动,指着棺椁:“我们考古多年,从未听过什么‘活着的风水大阵’,更没有见过什么‘窃取龙脉’的说法!这简直是荒谬!我们不能因为你这些天方夜谭的猜测,就放弃如此重大的考古发现!”
苏九面对他的指责,没有说话,暂时保持了沉默。
他知道,对于这些根深蒂固的唯物主义者而言,要让他们立刻接受这些超出现实认知的概念,并非易事。
争辩此刻毫无意义,事实,才是最好的证明。
苏九没有去反驳,只是淡淡地开口:“夏朝,约公元前2070至公元前1600年,夏禹铸九鼎,启龙脉,让夏朝大约延续了四百七十一年。”
“商朝,约公元前1600年—约公元前1046年,享国五百余年。”
“周朝,前1046年—前256年,不论西周还是东周,都过了三百年,享国共计七百九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