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胎十月,一朝生产。
南昭生这胎没费什么苦,全程半小时瓜熟蒂落,护士笑着告诉她是一个很健康的男孩。
饶是只有半小时没见到南昭,季宴礼仍被吓得差点去了半条命。
南昭从手术室被推出来的时候,他脸上惨白一片,往日那双凌厉非常的凤眼写满了害怕,
旁边护士说让孩子爸爸看一眼孩子,季宴礼理都没理地越过她径直扑向南昭,大掌握住南昭的手,仿佛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乖乖,是不是很疼?都是我的错,你年纪还这么小,我不该让你怀孕的。”
生孩子的人都没哭呢,他倒是先哭上了。
还躺在病床上的南昭对此哭笑不得,原本她还想先看看孩子呢,这下好,得先哄好眼前这位小娇夫才行。
双手捧住小娇夫脸颊,南昭耐心哄:“阿宴,我想要这个孩子,属于我和你的孩子。”
“那我们只要这一个,以后都不生了好不好?”
季宴礼双眼通红,南昭赶忙笑着应下。
只她没想到,这人会在她坐月子的间隙偷偷去做了结扎手术。
等南昭知道的时候,季宴礼正趴在垫子上逗弄那只还不会走路的小团子。
南昭坐月子期间,季宴礼说什么都不让她抱孩子,生怕南昭累着后坐不好月子。
不让妈妈抱,他这个爸爸身上责任自然加重,
每次南昭去书房找他的时候总能看到季宴礼一手抱着崽崽,一手处理公司文件的场景。
孩子上户口这天,两人才定好崽崽大名叫季闻璟,但更多时候南昭还是叫他崽崽。
因为是男孩,打崽崽会说话以后,季宴礼对他的教育就十分严格。
有好几次南昭碰见季宴礼一本正经和崽崽谈话,很严肃地告诉他:
“季闻璟,你是男孩子,男孩子得早早学会独立,如果你整天缠着妈妈,那什么时候才能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