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时捷慢慢悠悠地到了闻家大门口,熄了火。
白苏苏睡了一路。
靳理没有动,他很想告诉白苏苏别干了,毕业前就同她结婚,当靳家少奶奶,在家只负责貌美如花,赚钱由他来干,届时比赛他也不去了,接受母亲的建议,进入靳氏企业,早早接下财团。
可是,连第一步,他都无法保证,又怎么开口呢?
思量间,他情不自禁靠近副驾驶,屈指刚碰到她的脸颊。
她微微一颤,眼皮轻轻掀开,迷迷糊糊地揉揉眼睛:“到了?”
“苏苏,我明天早上来接你上班吧。”
白苏苏解开安全带,边下车边说:“不用了,你这个月不是有赛事吗?好好练习。”
说着,她已经将车门关上了。
靳理慌忙下车,却看到她已经跑进大门。
攥紧拳头,他转身,猛地坐进车里。
发动引擎,夜色如墨,车灯划破漆黑的街道,穿过闹市区,在那处老破小的小区门前停下。
下了车,直奔肖笑的住处。
直到站在门口,他脑袋里不断质问自己:自从上次两人冲破最后的底线,发生了实质性的关系。他想起肖笑就恶心,越这样他越觉得没脸跟白苏苏联系。那段时间他一直沉浸在内疚中,也坚信自己不会再做这样糊涂的事。
可,此刻,看着漆绿色的大门,落了许多锈斑,他心跳急促。
靳理,你为什么还要来这里?
你还要犯错吗?
这些问题一直在脑袋里盘旋,但最终他抬眼按了门铃。、
他终于找到了来这里的理由:肖笑一个被学校通报的学生,没理由被学校推荐进入汉京电视台实习,除非是有人帮助。
这个人会是谁?
他和肖笑认识后,调查过其家庭背景,肖爸爸只是一名领薪水的公交车司机,亲戚也没有与上流圈子沾边的。
他得问问肖笑。
很快,漆绿色的大门打开,肖笑穿着细吊带睡裙,上等天丝面料,看起来就特别柔软。
婀娜的身段,被睡裙拥着。
靳理双眼暗沉,欲火瞬间引燃。
他上前将肖笑抱起来,踢开卧室的门,然后又把人狠狠丢到床上。
他像一只野兽,扑到她身上,猛力撕扯她的睡裙。
刺啦——衣服被撕裂。
他实在是生气,生气自己全心全意地爱着苏苏,却留恋其他女人的身体。
这样的自己,让他很无助。
这些乱七八糟的情绪尽数发泄在肖笑的每一寸肌肤,怒火与欲望交织,成为唯一的出口。
完事后,靳理穿上裤子,扣好皮带,内心的焦躁与压抑确实烟消云散。
他没说一声就出门了,过了会儿,又按了门铃。
肖笑浑身都是青一块红一块的,站在门后,幽怨地看着他拎着一个小塑料袋。
靳理没有多看她一眼,把袋子里的药片取出来,为她倒了两人交往以来的第一杯水,没有任何情绪地命令:“吃下去。”
肖笑没有反驳,也没有疑问地接过来,粲然一笑,就这水把药含在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