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赵猛咬着牙满脸不甘,但此时已无力反抗。萧启身后的士兵们见状,一拥而上,将赵猛五花大绑。
萧启仍将长枪指在赵猛脖颈处,冷冷注视着他。“赵猛,今日你也该为你们的侵略行径付出代价了。”
赵猛面色如土,却无屈服之意,他咬牙切齿道:“萧启!竟然真的是你!能有如此布局,我早该料到是你才对。今日落在你手中,我无话可说!但你们别以为擒住我,就能高枕无忧。你们盛国行事卑鄙,屡次迫害我国皇子,属实欺人太甚!我们宁国大军如云,定不会轻易放过你们!哼!”
萧启闻言,眉头一皱,却并未开口搭话。他挥了挥手,身旁士卒立刻将赵猛带了下去。
随着赵猛被擒,场上其余的宁国士兵没了主心骨,瞬间失去了抵抗的意志,纷纷放下武器投降。战场上逐渐安静下来,只剩下伤者的呻吟声。萧启、陈智明等人,看着这惨烈的战场,心中感慨万千。
当萧启带着所有人马回到漠城时,已是日落时分。萧启、陈武等人待着赵猛来到城楼上。此时,城外由赵勇率领的佯攻队伍,多番进攻下来已尽显疲态。但由于还没有收到赵猛那边突袭情况,也不敢轻易放弃。他们在暮色中隐隐集结,似乎还想做最后一搏。
萧启目光落在赵勇的队伍上,他知道,此时必须彻底瓦解对方的斗志,才能免去夜长梦多。于是,他猛地将赵猛往前一推,让其暴露在众人视线中,赵猛脸上满是不甘与愤怒。
萧启大声朝着城外喊道:“宁国的士兵们!你们看清楚了,你们的主将赵猛已被我们生擒!你们大势已去,不必再做无谓的挣扎!”
城外的宁国士兵们听闻此言,顿时一阵哗然。士兵们交头接耳,眼中满是惊慌与迷茫。
赵勇骑在马上,见兄长被擒,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深知主将被擒对军心的打击之大,当下心急如焚,赶忙大声吼道:“弟兄们莫慌!主将虽被擒,但我们还有一战之力!盛国贼子狡诈,不可轻信他们的鬼话!”然而,他的呼喊声中,也难掩那一丝慌乱。
随后他怒视着萧启,吼道:“萧启,休要张狂!即便我兄长被擒,我等也绝不屈服!宁国的荣耀,岂容你等羞辱!”
萧启面色平静,声音却坚定有力地回应:“荣耀?你们公然违背你我两国几月前才签订的和约,兴兵犯我边境,如此枉顾天下百姓,涂炭生灵,这就是你们所谓的荣耀?你们的行为,和那背信弃义的暴徒有什么区别?简直为天下人所不齿!”
他扫视着城外宁国士兵,继续说道:“看看你们自己,你们远离家乡,抛妻弃子,究竟是为了什么?难道是为了满足少数人的野心?如今你们主将都已被擒,你等又何必跟着做无谓的抵抗、白白丢了性命?”
城外的宁国士兵们听闻此言,原本紧绷的神情渐渐松动,队伍里响起一阵窃窃私语。他们看着被擒的赵猛,心中的信念开始动摇。
赵猛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他知道萧启的话如同一把利刃,直直地刺向了士兵们的内心。他强装镇定,大声反驳道:“萧启,休要在这里巧言令色!我们宁国出兵,自有缘由。你们盛国暗中使诈,屡次伤害我宁国皇子,此仇不报,我们宁国如何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