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举动没有意义，我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

雪鸮打败了雷肖古，所以他的存在已经不被玛莎所需要了。

玛莎早就打算舍弃雷肖古——他在拥有了妻女之后愈发地优柔寡断，内部甚至有传言说他想要让妻子带着塔利亚离开。

玛莎韦恩杀了雷肖古。

一个飞镖擦着我飞过，扎在了塔利亚攥着我衣领的手臂上。

塔利亚惨叫一声，松开手在地上颤抖起来。

飞镖出自玛莎韦恩之手，她手里还握着几个，正好整以暇地看着我。

“快做决定吧，我亲爱的女儿。”

2.

“这里是我们的训练场。”两个保镖装扮的人为我们打开大门，塔利亚率先抬脚走了进去，“你可以理解为「恶魔」新鲜血液的孕育场。”

我的指节在墙壁上轻轻拂过，视线在建筑内各个设施上移动。

所谓的「训练场」建在一座赌场的地下，室内装潢十分简单，唯一的装饰是挂在墙上的毛笔画，上面用黑色的水墨勾勒出一个狰狞的轮廓。

我还以为塔利亚会带我去刺客联盟见见雷肖古，没想到只是来了一个训练场的小分部。

「刺客联盟」是「恶魔」组织的核心，隐藏在幕后，仅有很少的人知道它的存在。

我只知道它的总部在青藏高原南部的喜马拉雅一带，雷肖古大部分时间也藏身于那里。

而我知道刺客联盟纯属偶然。

刺客联盟的人曾在哥谭出现过，他们行动时会有意避开蝙蝠侠——这一点引起了我的注意。我抓了一个审问了一下，不过还没审出什么，蝙蝠就到了。

他说这是刺客联盟的人，交给他处理。

两人的相处模式异常和谐，和面对我时不一样，几乎是蝙蝠侠问什么，那个刺客打扮的人就答什么。

不知道的可能还以为这刺客是蝙蝠侠的手下。

刺客说他们丢了个东西，疑似被带来了哥谭，找完东西他们就离开。

蝙蝠侠还热心地帮忙找了起来，找到后才放了句没什么威慑力的狠话，警告他们离哥谭远一点。

这么好说话的蝙蝠侠可不常见，因此，我想要调查「刺客联盟」也是人之常情。

不过在我查到「雷肖古」和「塔利亚奥古」的名字后就停了下来。

我当时也不会想到，他们有一天会自己找上门来。

3.

“我当然会带你去见父亲，但不是现在。”说这话时，她的声音不自觉地压低了少许。

看来恶魔崽子想要独立了。

我了然道：“你想要拥有自己的势力，但你缺一个教官。”

塔利亚奥古需要一个不被雷肖古所知，但又实力足够的教官。

“你很聪明。”她双臂抱胸倚在墙壁上，“与此相对应的，我的情报网可以任你使用。”

……她的条件令我很心动。

我现在面临的最大的问题就是人手不足。单说调查康斯坦丁，如果我有我的猫头鹰法庭手下们在，根本不需要我以身犯险近距离接触，只用远程部署即可。

只是……

我看了看塔利亚奥古凛冽的眉眼和披肩的黑色长发。

她注意到我的视线，挑眉看了回来。

原来塔利亚长大了是这个模样。

4.

“成交。”我伸出右手和她的手相握。

没关系，塔利亚奥古身为刺客联盟的高层，肯定不会在一个小训练场停留。

即便成为了教官，我之后也不会经常见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