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一和明二接到命令后,眼神瞬间锐利如鹰,身姿矫健得如同猎豹一般,如离弦之箭般飞速冲出门去。
他们的步伐坚定有力,每一步都仿佛带着使命的重量,那股子干脆利落劲儿,尽显训练有素的风范。
黄智满脸焦急与自责,眼睛死死地盯着休息室里昏迷不醒的刘小丽。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双手不自觉地握紧又松开,心中像是被无数根针深深刺痛。
“都怪我啊,我怎么这么没用,连自己最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好………”他喃喃自语,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转头急切地问明三:“四夫人怎么还没醒过来?到底什么时候能醒啊?”
“老板,四夫人撞击重物后暂时休克了,现在情况不太乐观,还发着低烧,得尽快送医院。”明三皱眉答道,“但这里医疗条件有限……”
“等明一回来再说吧!”黄智攥紧沙发扶手,目光扫过窗外骑楼街的红砖墙——墙面斑驳却不失气派,街角的南方大厦百货商店招牌虽有些褪色,仍透着80年代初的繁华气息。
明一和明二刚迈出门口,眼前的景象让他们不禁瞪大了眼睛:一条铺着石板路的老旧街道映入眼帘,两侧是5 - 8层的混凝土楼房,骑楼底上挂着“华侨商店”“广州钟表店”的木质招牌。
“这附近啥时候改造成复古风格了?”明一嘀咕。
明二挠头:“墙皮都长苔藓了,不像新修的。”
但任务在身,两人无暇细想。
明一迅速锁定一辆挂着“个体运输”标识的三轮摩的,利落地跳上后座:“去附近供销社门市部,快!”
摩的司机踩下油门,车子突突突地穿过街道,路边卖竹制家具的摊位和骑楼下垂着的晾衣竹竿一一闪过。
二十分钟后,明一抵达供销社,跳下摩的时瞥见街角穿着喇叭裤、戴着蛤蟆镜的年轻人。
他一边从口袋里翻找零钱,一边问道:“多少钱?”
“五毫子。”摩的司机用那带着浓重粤语口音的声音回应道。
明一翻找了半天,发现没有五角的零钱,只有一元。他有些无奈地将一元钱递给司机。
司机接过钱,找给他五角。明一看着5角纸币上1965年的炼钢工人图案,心里犯嘀咕:怎么又是老旧票子?搞不懂。五毛钱坐车太便宜了,反正捡到便宜,先收着再说。
他捏着零钱走向柜台,皮鞋踏在青石板上的声响格外清脆。柜台后的营业员正低头给搪瓷缸贴价签,辫梢的红头绳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小姐,你们主任在吗?”明一的微笑还未完全展开,就被对方骤然抬起的目光冻住。
“你才小姐呢!”营业员的搪瓷缸“当啷”砸在玻璃柜上,睫毛下的目光带着特有的直率锐利。
“小妹,对不住,我刚到这儿……”他堆起笑,特意放软了语调。
营业员白了他一眼,再次纠正道:“叫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