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者,名耳,字聃,乃春秋之时楚苦县厉乡曲仁里人也。其生而有异禀,聪慧过人,自幼嗜学,于天地万物之理、古今兴衰之道,皆悉心探究,渐有所悟,时人皆奇之。
老子尝为周之守藏室之史,职司典籍,得以尽览古圣先贤之书,博闻强识,德业日进。居其职,恪尽职守,视那万千书卷如珍宝,常沉潜其中,冥思体悟,于道之精微处,领会愈深,心若澄澈秋水,洞明世事之变,而不为外物所扰也。
当是时,孔子方立学授徒,心怀弘道之志,闻老子之名,慕其学识渊博、德行高深,遂携弟子,千里迢迢适周,欲问礼于老子。老子见孔子至,待之以礼,然其言辞之间,尽显超凡之见。老子曰:“子之所问礼者,往昔之人与骨皆已朽矣,唯其言语留存于世。然君子者,当顺时势而行,逢时运通达,则驾车以济世;若时运不济,便当如蓬草般随风漂泊,韬光养晦也。吾闻善贾者,常深藏其宝,仿若无物;真君子虽有盛德,然容貌谦逊若愚钝之人。子宜去那骄矜之气、过多之欲,摒弃那作态之色与妄大之志,此等皆于子身无所益也。吾之所言,止于此耳。”
孔子闻老子之言,如醍醐灌顶,拜谢而去。归途中,谓弟子曰:“飞鸟者,吾知其能翱翔于天际;游鱼者,吾知其可嬉戏于水波;走兽者,吾知其可奔行于山林。走兽可设网捕之,游鱼能用纶钓之,飞鸟能以矰射之。至于龙者,吾竟不知其何以能乘风云而上九霄矣。今日见老子,其高深莫测,恰似那龙也,令人叹服。”
老子久居周室,目睹周道渐衰,诸侯纷争,礼崩乐坏,乱象丛生,心忧而无奈,喟然叹曰:“天下无道,吾于此难有所为矣,莫若隐去,寻那清净自在处。” 遂生归隐之意。
及至关口,守关之令尹喜,性好玄学,素闻老子之名,知其非凡人也。见老子欲出关而去,乃恭敬请之曰:“先生此去,恐将隐于世间,不复现世矣。先生高妙之学,若不得传于后世,诚为憾事。愿先生强为我着书,留那智慧之光,以启后人也。” 老子感其诚意,遂止而着书,分上下两篇,洋洋洒洒五千余言,尽述道德之真意,其文辞简约而意赅,义理深邃而幽远,如那繁星璀璨,照彻千古之暗夜,而后飘然而去,自此踪迹全无,莫知其所终焉。
老子凭其一生所积之学识,对天地之感悟,以及对人世之洞察,挥毫落笔,着成一书,凡五千余言,分上下两篇,其上篇旨在阐 “道”,下篇侧重述 “德”,世称《道德经》。
于 “道” 之阐述,老子言:“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道者,乃先天地而生,浑然一体,寂静空旷,独立长存,运行不息,为天地万物之根源所在。其无形无象,不可名状,却又主宰着世间一切,孕育万物,贯穿始终。万物皆遵道而生,顺道而行,依道而变,如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道出世间万物皆应以自然为法,顺应自然之规律,不可妄加干预,方能和谐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