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暖转头又看向上首的曹县令,轻声开口,“县令大人,我在东河县的事,还有我如今的姓名,希望你能保密。”
“温小姐你放心,曹某绝不多言。”曹县令嘴上淡定地应着,脑中却已经炸开了锅。
什么?
原来他们翻遍城里要找的人,竟然是温府小姐。
她一个千金小姐,不好好待在府城,跑到这穷乡僻壤的东河县干嘛,还隐姓埋名起来。
还有,温大儒生前从不站队,一心只教书育人,被世人称为是朝堂上的一股清流。
这温小姐跟秦王府牵扯,是否代表温家是秦王一派的?
连温家都参与党争了,看来大安朝是要变天了呀!
花厅里的众人心思各异,温暖暖安安静静地坐在那,端着的是大家闺秀的风范。
宋羿川则时不时瞥一眼小姑娘,他是第一次见她这副做派。
举止娴雅,姿态从容,端庄温婉。
很快,高文湄就手里捧着个木匣子,身后跟着几个下人,抬着一大一小两个箱子走了进来。
高文湄把两个箱子一一打开,柔声给温暖暖解释。
“这是一千九百两黄金,这是一千两白银,一共是两万两现银。”
又补充道:“至于酒楼跟那块地的房契地契,明日过户后,我让人送到温小姐的手里。”
(一两黄金等于十两白银)
温暖暖看着那两箱金银,量她也不敢少给。
既然她都这么爽快了,她也不想为难别人,便开口说。
“明日午时,我会在客运酒楼,届时你们让人送地契过来吧。”
“好。”高文湄轻声应下,又把手里的木匣子递给身边的丈夫。
在他耳边低声开口,“这是给秦王府的孝敬,快送去。”
蒋员外也低声问:“里面有多少?”
高文湄也不瞒着,让他也肉疼肉疼,“十万两白银。”
蒋员外闻言眼睛都瞪大了,不敢置信地问:“这么多?”
高文湄耸耸肩,“你自己上敬,好过人家开口要,届时就不止十万两了。”
蒋员外瞬间偃旗息鼓了,拿着木匣子走到宋羿川的跟前,笑得一脸狗腿。
“大人,小小心意,还望大人笑纳。”
宋羿川毫不客气地接过了,打开一看,里面厚厚一沓面值一千两的大额银票,目测有十万两之多。
他心情愉悦地扣上盖子,站起身道:“既然误会解清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走到温暖暖身旁压低声音开口,“你坐员外府的马车回去,我驾骡车装上水缸,跟在你们身后。”
温暖暖从见到他蒙着面巾,就知道他不方便露出真容,这会儿乖巧地点头应下。
她也站起身,轻声开口,“那我也回去了。”
高文湄识趣地接话,“温小姐,我让马车送你回去。”
高文湄是个大方的主,不仅心甘情愿地赔了钱财,还赠送了不少礼物。
两辆马车一前一后出了员外府,前面一辆是温暖暖带着两箱金银,后面一辆则塞满了各种礼物。
温暖暖掀开车帘,看着不断倒退的街景,心里还是有点不甘心。
她还想像别的大女主爽文那样,来个零元购,在员外府收收收来了一阵扫荡。
虽然她那一立方木箱装不了多少东西,可纯装金银珠宝,还是能装不少的哇。
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