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努力想表达,却难以启齿。
旁边的方婷察觉异样,心中暗忖:“小犹太终于按捺不住了。”
于是故意打了个哈欠,说:“我困了,先睡了。”
随后上楼而去。
凌飞关心地问:“感觉如何?身体还好吗?”
“我没事……”
小犹太捂着心口,语气虚弱。
尽管嘴上否认,但她的心跳却愈发激烈。
“没事就好……”
凌飞脱下西装外套,走进屋内,“这几天你好好休息吧。”
“不用了!”
小犹太接过外套,挂好后鼓起勇气,捂着隐隐作痛的心脏,坚定地说:“凌先生,我喜欢你!”
说出来啦!
我终于鼓起勇气说出来了!
小犹太话音刚落,就立刻捂住胸口,大口喘息着。
心跳虽快,却与以往发病时截然不同,内心涌动着难以言喻的喜悦。
“嗯?!”
凌飞有些惊愕地望着他。
长久以来,小犹太总是公事公办,从未想过他会突然表白。
“呵...”
凌飞轻笑一声,“是真的吗?”
“嗯!”
小犹太豁出去了,直接抱住凌飞,“凌先生,其实我很喜欢您,以前以为自己活不久,不敢说出口,但经历生死后,我发现最怕的是来不及向您倾诉心意。”
“怕什么呢?”
凌飞问。
“怕在生命尽头前,没能让您知道我的心意。”
小犹太深情地说着,依偎在他怀里。
小犹太动情地道:“凌先生,我想成为您的女人。”
听到这话,凌飞毫不犹豫地揉了揉他的头,“好,以后叫我凌哥就行。”
“是,凌哥。”
小犹太笑着回应。
“好了,很晚了,回去休息吧。”
凌飞说道。
“凌哥,”
小犹太疑惑地抬头,“不是要去您房间吗?”
“呵...”
凌飞笑了,“再等等,过两天吧。”
毕竟刚病发,凌飞还不至于趁人之危。
安抚道:“等身体恢复些,我们再谈。”
小犹太立刻答应了,重重点头,“好,听凌哥的!”
凌飞亲自送小犹太回房,为她盖好被子,确认她闭眼睡着后,轻吻额头离去。
门关上的瞬间,小犹太睁开眼,嘴角带笑,轻触额头,随即拉过被子蒙住头,窃喜声从被子里传来。
另一头,阿积开车至铜锣湾寻骆天虹。
刚到地儿,骆天虹已在小皮卡旁候着。
阿积下车,骆天虹指向车斗里的两头刚去完内脏的猪说:“刚从屠宰场买来的。”
阿积瞄一眼,血淋淋的两头猪映入眼帘,满意点头:“出发吧。”
随后,二人将猪送到靓坤家附近。
靓坤自与蒋天生决裂后,效仿凌飞建起一支防卫队。
但相较之下,其队伍素质远逊于凌飞的安保公司。
后者保镖需戒除恶习,接受专业培训;而靓坤的手下只是混混,赌博、吸毒无所不包。
隔开一段距离,骆天虹停下车子,说:“你先过去看看情况,等会儿我把这两头猪扔进去给你。”
阿积瞥了一眼靓坤家门前的小弟,眼中闪过轻蔑。
这些人正蹲在路边抽烟,丝毫没有留意屋内的动静。
他立刻点头,毫不犹豫地回答:“好,大概三到五分钟就够了。”
“明白。”
骆天虹回应。
话音刚落,阿积下了车,迅速拐进旁边的小巷。
眨眼间,人已不见踪影。
靓坤自幼丧父,一直与母亲相依为命。
若说靓坤还有点人性,那就是他对母亲还算孝顺。
然而...
他母亲也绝非善类。
对儿子犯下的事毫不在意,甚至引以为豪。
靓坤成为洪兴龙头后,她愈发嚣张,整日珠光宝气,仗着儿子的地位欺压他人。
阿积进入屋内逐一查看,发现除了门口的保镖外,再无他人。
靓坤从不讲道义,连蒋天生都能联手东星社除掉。
因此,他担心睡梦中被手下暗算,只让保镖守在外围,禁止入内。
很快,阿积确认了靓坤及其**的所在,返回楼下。
骆天虹已在墙边,双手各提一头百十斤的死猪等待。
片刻后,墙那边传来阿积的声音:“扔吧。”
“接住!”
骆天虹使尽全力,小臂青筋毕露,硬是将两头死猪甩过围墙...
另一边,阿积同样不甘示弱。
他一手抓着一头死猪,动作利落地返回房内,仿佛无人之境。
十分钟后……
阿积翻墙而出,与骆天虹一同回到车上。
事情办完,两人皆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