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7年2月8日,大年初一的长安被皑皑白雪覆盖,大明宫的琉璃瓦在阳光下折射出清冷的光。御书房内,青铜炭盆烧得正旺,檀香混着墨香在空气中氤氲。童浩林褪去龙袍,身着月白锦袍,手持青玉棋子,目光如炬地盯着棋盘——这方纵横十九道的棋局,此刻正成为他与诸位权贵、将领论道的沙场。
“陛下这手‘镇神头’,当真是老辣!”老将军李靖的银须随着笑声颤动,他轻捻一枚黑子,落在棋盘星位,“当年太宗皇帝征战高句丽,便是用这招‘围魏救赵’,破了敌军十万铁骑。”这位历经三朝的老将,将毕生兵法融入棋艺,每落一子都暗含玄机。棋盘上,黑白子犬牙交错,恰似两军对垒,暗藏杀机。
一旁的年轻将领薛仁贵却不以为然,他剑眉微挑,抓起白子重重落下:“老将军莫要拿旧事压人!如今墨家新制的火器、机关战车层出不穷,战场上瞬息万变,这棋局也该有新解法!”他的落子如闪电突袭,试图撕开黑棋防线,“就像陛下推行的‘火器营’,以雷霆之势横扫突厥,不按常理出牌,方能出奇制胜。”
童浩林看着棋盘上激烈的交锋,唇角勾起一抹笑意。他转动手中的羊脂玉扳指,沉声道:“棋局如战场,战场亦如治国。诸位可知为何朕今日召你们对弈?”他指尖划过棋盘,“这黑子白子,恰似朝堂上的各方势力。如何平衡,如何取舍,便是治国之道。”
长孙无忌作为朝堂元老,此刻也放下手中茶盏,拈起棋子:“陛下所言极是。就像这棋盘上的‘定式’,是先辈们总结的经验,但一味固守,终会被破。如今大唐与欧洲通商,引入墨家奇巧之术,不正是打破旧局、开创新局?”他的落子看似平淡,却将黑白两方的势力悄然引导,颇有运筹帷幄的风范。
正当众人激烈讨论时,年轻的将领裴行俭突然开口:“末将以为,这棋局最妙之处,在于‘弃子’。”他毫不犹豫地牺牲数枚白子,换取棋盘右上角的大片领地,“就像陛下当年放弃西域部分偏远城池,集中兵力守护丝路要道,看似舍弃,实则以退为进,换来大唐商路百年繁荣。”
童浩林闻言眼前一亮,重重落下一子:“裴将军所言极是!治国如弈棋,不可贪图蝇头小利。如今我们在欧洲开设合资公司,看似耗费人力物力,实则是为大唐文明开疆拓土。”他的眼神望向窗外,那里的长安城正沉浸在新年的喜庆中,街道上的霓虹与白雪相映成趣,“这盛世的每一步,都需谋篇布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