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7年2月1日,腊月三十的午后,长安皇宫后的“长乐别苑”被朱红与明黄装点得焕然一新。墨家特制的电子鞭炮在屋檐下循环播放着噼里啪啦的声响,青铜灯笼里的夜光石将“福”字投影在雪地上,宛如撒落的星辰。童浩林系着绣有盘龙纹样的靛蓝围裙,手持青铜锅铲,正在后厨指挥着年夜饭的筹备。
“陛下,这道‘牡丹鳜鱼’的摆盘还需调整吗?”御膳房管事捧着雕花木盘,盘中鳜鱼被片成牡丹花瓣状,鱼肉洁白如雪,鱼皮上点缀着用胡萝卜雕成的花蕊。童浩林凑近细看,亲自用银针挑了片薄荷叶置于鱼唇:“再添些时令鲜蔬,让色彩更鲜活些。”他转身揭开蒸笼,热气腾腾中,“四喜蒸饺”的翡翠白菜、金穗玉米、红梅虾仁与白玉香菇四种馅料清晰可见,正是他为孩子们特意准备的。
前厅内,武媚娘身着金丝鸾凤朝服,正将最后一盏“夜光流霞盏”摆上檀木长桌。这种由墨家以琉璃与夜光石熔铸而成的酒盏,倒入美酒便会泛起星河般的光晕。“母后,这些糕点可还合心意?”李诗雨公主捧着描金食盒跑来,盒内整齐码放着“贵妃红酥”“雪花芸豆糕”,最上层还插着用糖霜绘制的生肖虎。长孙皇后童芳轻抚着孙女的发髻,眼角满是笑意:“我家诗雨的手艺愈发精湛了。”
庭院中,李浩皇子正缠着大舅公长孙无忌比试机关术。“您看这诸葛连弩的改良版!”少年转动青铜齿轮,袖珍弩机瞬间射出三支竹箭,精准命中百步外的梅花靶心。长孙无忌捋着胡须大笑:“不错!但若在弩臂添加弹簧装置,射程还能增加二十步。”话音未落,童雨薇与童舒两位公主携手而至,前者提着“天枢商业银行”特制的压岁银元宝,后者抱着从开封带回的巨型冰糖葫芦,引得孩童们争相围观。
“文成姐姐到了!”随着宫人通报,身着吐蕃服饰的文成公主步入别苑。她的貂裘披风上缀满珍珠玛瑙,怀中抱着一只雪白的藏獒幼犬。“浩儿,快瞧瞧我给孩子们带的礼物!”她掀开锦盒,里面是用天蚕丝绣着唐蕃双语祝福的压岁荷包,还有吐蕃特有的酥油茶砖,“这茶砖煮上三天三夜都有滋味,最适合除夕夜守岁。”
酉时三刻,随着童浩林一声“开宴”,众人围坐在能自动旋转的鎏金圆桌旁。桌上早已摆满珍馐佳肴:“金缕佛跳墙”在青铜鼎中咕嘟作响,海参、鲍鱼与鱼翅在浓汤中若隐若现;“百鸟朝凤”以整鸡为底,周围环绕着用鹌鹑蛋雕成的百鸟造型;最引人注目的当属中央的巨型冰雕,雕刻着大唐疆域图,冰雕凹槽内,新鲜空运而来的深海生鱼片码放整齐,搭配着芥末与秘制酱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