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6年10月20日,寒风裹挟着细雪掠过契丹特区,却吹不散这片土地上蓬勃的生机。晨曦中,“契丹英才小学”的青铜钟发出清亮的鸣响,身着红蓝相间校服的孩子们踩着新修的石板路涌入校园。教室的琉璃窗内,传来整齐的诵读声:“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学堂前的广场上,一座青铜雕塑巍然矗立——孩童右手握着《论语》竹简,左手托着墨家机关模型,脚下是蜿蜒的丝绸之路浮雕。校长耶律文远轻抚着雕塑底座上的唐文与契丹文铭文,对来访的长安官员道:“这一个月,我们已招收八百余名学生,从识字算数到机关制造,孩子们学得起劲!”
推开一年级教室的门,暖意扑面而来。墨家研制的地暖系统正在运作,管道里流动的热水让地面始终保持温热。讲台上,老师转动青铜制的地球仪,向孩子们讲解大唐疆域:“看,这是长安,是我们大唐的心脏;这是契丹,现在是我们共同的家园。”后排的小女孩举起手,用带着口音的唐语问道:“先生,我们真的能去长安的大学堂读书吗?”老师笑着点头:“只要你们努力,长安的大门永远为你们敞开!”
在职业学院的工坊内,叮叮当当的敲击声与机器的轰鸣声交织。二十岁的契丹青年阿古达正专注地调试一台小型蒸汽织布机,这是他在“纺织技术班”的结业作品。“以前我们只会用手工织毡子,”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现在跟着大唐师傅学,能做出比中原丝绸还精美的布料!”一旁的展示架上,陈列着学生们的作品:绣着契丹图腾的锦缎、嵌着北珠的披肩,还有用皮革与青铜打造的新式马具。
住宅区的“惠民公寓”内,炊烟袅袅升起。六十岁的孤寡老人乌日娜拧开水龙头,清澈的自来水哗哗流出。她对着墙上悬挂的童浩林画像念叨:“陛下真是活菩萨,让我们这些老骨头也能住上不漏风的屋子,还有现成的热水用!”公寓楼外,墨家工匠正在安装传声筒系统,领头的技师对围观的居民说:“以后有急事,对着这喇叭喊一声,管事的马上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