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6年8月10日,长安太极殿内,檀木案几上摆放的鎏金算盘珠子噼里啪啦作响。户部尚书杨炎手持奏疏,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激动:“陛下!自四月至今,短短两月,大唐经济量已突破25.69万亿唐元!八座直辖市与上海郡特区商贸繁茂,十座副行省、三十五行省协同发展,税收较去年同期增长三倍有余!”
童浩林展开巨大的疆域舆图,指尖划过标注着“上海郡特区”的东南沿海。那里港口林立,墨家机关驱动的起重机昼夜不息,将丝绸、瓷器装上远洋货轮;街道上,钱庄与票号的金字招牌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来自大食、波斯的商人操着各异的语言,围绕着汇率与期货交易激烈争论。“上海郡能成金融中心,全赖漕运之便与钱庄革新。”童浩林转向苏婉婷,“当初设立‘飞钱’制度,允许商客异地兑汇,倒是盘活了整个江南的银钱流通。”
苏婉婷轻点案上的《商业月报》,目光落在“安西南都护府”与“安西都护府”的经济数据栏:“两大都护府推行屯田制与互市政策后,吐蕃的羊毛、西域的玉石源源不断流入中原,而大唐的铁器、农具也改变了当地的生产方式。如今就连粟特商人都言,行走丝路,唯大唐商队最可信赖。”
此时,工部侍郎匆匆入殿,呈上一卷青铜打造的齿轮模型:“陛下,墨家新研制的‘万钧碾’已在江南稻田试用成功!此器械以蒸汽驱动,可同时完成插秧、灌溉、施肥三道工序,效率较人力提升十倍!”童浩林抚掌大笑:“好!传令下去,在三十五行省设立农具推广司,务必让天下农人都用上这等神器。”
当大唐境内一片繁荣昌盛时,贝加尔湖与西伯利亚的草原上却笼罩着血色阴霾。俄国部落的营帐外,战旗上的双头鹰图案在风中猎猎作响。首领伊凡握紧镶嵌宝石的权杖,盯着手中的羊皮地图狞笑:“契丹部落的牧场,迟早都是我们的!给我备马,明日便发动突袭!”
次日破晓,俄国部落的骑兵如黑色潮水般涌入契丹营地。弯刀闪过寒光,妇孺的哭喊声被马蹄声碾碎。契丹首领阿保机奋力抵抗,却难敌对方装备的墨家投石器——那些从大唐走私而来的武器,正将燃烧的陶罐投向契丹人的木屋。“伊凡!你违背盟约!”阿保机的怒吼被爆炸声淹没,他望着被火焰吞噬的家园,眼中满是绝望。
这场冲突的消息很快传到长安。童浩林看着密探送回的战报,眉头紧锁:“俄国部落与契丹相争,边境百姓必受牵连。传旨给贝加尔湖的甘露都护府,开设流民安置点,凡逃至大唐境内者,皆可分得耕地与农具。”他又转向军事大臣,“命童明浩将军整备幽州军队,若外敌敢越界半步,不必请示,即刻出击!”
与此同时,上海郡特区的“万国商会”内,一场隐秘的会议正在进行。东瀛流亡贵族平忠盛压低声音:“大唐虽强,但北方战乱正是可乘之机。我们愿出黄金万两,换取贵商会提供军火。”商会会长陈万贯转动着翡翠扳指,目光扫过在场的大食、波斯商人:“贩卖军火乃大唐律法严禁之事,不过……”他话锋一转,“听说俄国部落愿用贝加尔湖的优质皮毛与你们交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