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6年6月28日,长安太极殿内,晨光照亮龙椅上的童浩林。他展开黄绸卷轴,新拟定的《丧葬改制诏》墨迹未干:“朕念百姓习俗各异,自即日起,各地殡仪馆可并行火葬、土葬之法。火葬者赐陶瓮盛骨,土葬者需遵礼制,不得奢靡……”诏书宣读完毕,殿内群臣交头接耳,礼部尚书王珪出列谏言:“陛下,火葬虽节俭,但有违‘入土为安’古训,恐遭百姓非议。”
童浩林抬手示意,目光扫过殿外飘扬的杏黄旗:“殷商以降,丧葬之礼本就多有变革。墨家曾言‘节葬以惠民’,如今国土广袤,南北风俗不同,岂可一概而论?”他命人取来地图,指尖点在江南水网密布之处,“江南地狭人稠,推行火葬可省耕地;北方平原辽阔,土葬习俗深厚,便依百姓心愿。”
与此同时,长安郊外,工部与墨家联合打造的首座殡仪馆已竣工。青灰色琉璃瓦覆盖的厅堂庄严肃穆,东侧是排列整齐的火葬炉,青铜铸就的炉门刻满镇邪符文;西侧墓园中,青石墓碑错落有致,每块碑前都设有墨家研制的自动供香机。馆长李守仁正在培训员工,他举起陶瓮演示:“这‘归尘瓮’采用高岭土烧制,防潮防虫,家属若想土葬,亦可将骨灰入瓮深埋。”
消息传开,长安百姓起初疑虑重重。但当他们看到殡仪馆为贫苦人家免费提供丧葬服务,还能用积分兑换祭品时,态度渐渐转变。城西的刘寡妇亲自体验后抹着眼泪说:“我家男人走得突然,本愁没钱下葬,没想到殡仪馆不仅给火葬,还送了刻好名字的石碑。”
在丧葬改制推行的同时,医疗体系的革新也如火如荼。长安医学院内,墨家工匠正在调试“无影灯”。数十面青铜镜面经过特殊打磨,将阳光折射汇聚在手术台上,消除所有阴影。“此灯配合墨家止血钳、手术刀,可使外科手术成功率大增。”老工匠擦拭着器械,对围观的医学生们说道。
洛阳的“神都医院”则展现出中西医融合的独特风貌。门诊大厅内,身着白大褂的西医正在用听诊器诊断病情,隔壁诊室里,老中医搭脉开方,药香与酒精味交织。最引人注目的是地下一层的手术室,墙面镶嵌着防水琉璃砖,墨家研制的通风机关不断送来新鲜空气。一位难产的妇人被推进手术室,西医主刀,中医调配安神汤药,最终母子平安。消息传出,百姓们惊叹:“原来医道不分中西,能救命便是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