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9年1月26日，腊月廿三，开封城的夜幕被漫天飞雪中的电子灯笼染成暖橘色。赵匡胤家的二层小木楼里，铜制火锅咕嘟冒着热气，羊肉卷、冻豆腐在翻滚的骨汤里上下沉浮，混合着新蒸馒头的麦香，将寒意挡在雕花木门之外。

一、暖阁笑语庆丰年

\"阿娘，我来摆碗筷！\"赵匡胤踮着脚取下檀木橱柜里的青瓷碗，新换的丝绸棉袄袖口绣着父亲特意添置的獬豸纹——这是大唐律法守护的象征。母亲杜氏正将最后一盘糖醋鲤鱼端上八仙桌，鱼尾在蒸汽中微微颤动，\"小心烫着！快叫你爹和光义洗手。\"

赵弘殷擦拭着额头的汗从工坊回来，手中还攥着半完成的机械鸟零件。九岁的赵光义举着新买的玩具弩箭蹦跳着跑来，箭尾缀着的彩绸上印着\"长安制造\"的烫金小字。\"都坐下都坐下！\"父亲笑着拍了拍两个儿子的肩膀，目光扫过桌上比平日丰盛数倍的菜肴，眼底泛起泪光。

火锅沸腾的声响中，赵匡胤突然起身，恭恭敬敬给父母各盛了一碗汤：\"以前总让爹娘操心学费，现在...\"他摸出怀里贴身放着的《大唐税律简注》，\"孩儿知道，这安稳日子离不开每个人纳的税。\"杜氏眼眶泛红，轻轻抚摸儿子的头：\"我儿长大了。\"

二、铜板往事话税德

酒过三巡，赵弘殷从钱匣里取出五枚铜钱，在烛火下泛着温润的光泽：\"还记得这钱吗？\"他望向赵匡胤，\"当时你攥着它去买彩票，手都冻得发紫。\"少年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想起那日彩票站外寒风中排队的场景，有人裹着补丁摞补丁的棉衣，却仍执着地投下几枚铜钱。

\"你们看这个。\"父亲掏出一张泛黄的羊皮纸，上面歪歪扭扭写着赵家往年的缴税记录，\"从最早给工坊交的营业税，到现在奖金的所得税...\"他指着末尾一行，\"这次缴纳的三万六千税银，官府发来文书说，会用来修缮太行山区的书院。\"

赵光义瞪大眼睛：\"就是哥哥捐钱建的那种书院吗？\"赵匡胤重重点头，取出传声筒调出新闻画面：全息投影中，几名孩童在崭新的教室里朗读《论语》，阳光透过电子黑板洒在他们身上。\"咱们交的税，就像春雨，\"少年认真地说，\"能让好多像我们从前那样的孩子，有书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