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是说,”他的声音,混着雨声的沙沙响,“孤对她们的,”“情,”“不是负累,”“是,”“护心镜的,”“光?”
老僧的眼中,闪过清亮的光:“施主看这雨,”他的指尖,接住滴雨珠,“落在草原是甘露,”“落在中原是丰年,”“落在江湖是涟漪,”“因心无分别,”“故能,”“泽被苍生。”
宇文渊的指尖,依次抚过五枚玉佩,崔秀宁的琴音、苏绾的机关声、王若雪的算筹响、冯妙晴的狼嚎、陆灵珊的剑鸣,竟在雨中,织成了首护民的交响曲。他忽然明白,为什么每次陷入危局,五女总会及时出现,为什么她们的护民纹,总能与他的护心镜共振,因为他们之间的情,早已超越了世俗的定义,是融入血脉的共荣,是刻入灵魂的共生。
“原来,”他的声音,如钟声般清越,“最难得的一统,”“不是疆域的,”“而是,”“心的,”“无分彼此。”
老僧忽然合十,灰袍的“护民”纹,与宇文渊的护心镜,发出清越共鸣:“阿弥陀佛,”“施主已悟,”“可曾想过,”“给这情,”“个名?”
宇文渊望着雨中的寒山,望着远处的灯火,忽然轻笑,声如破雾的朝阳。他解下五枚玉佩,放在石桌上,玉佩竟自动排成“五美护民”的阵型,与他的护心镜,形成六合之阵。
“就叫,”他的指尖,在石桌上,写下“胡汉鲛人,共护生民”八字,“护民情。”
是夜,寒山寺的钟声,忽然响起。宇文渊执起破虏戟,戟穗的五色彩线,与五枚玉佩的光芒,共同在雨中,显形出“护民”的全息图腾。他知道,这场夜访,不是寻求答案,而是与自己的内心和解——当“情”能化作护民的力量,当五女的存在能让他的护心镜更亮,这天下,便真的有了永恒的温暖。
晨雾漫过寒山寺时,宇文渊已踏上归程。他的腰间,多了枚老僧送的“心无界”佛珠,与五枚玉佩相互辉映。而在寒山寺的签筒里,多了支新签,上面用鲜血写着:“护心者,得天下;护情者,得永恒。”那是宇文渊用指尖血所书,亦是他对这天下,对五女,最真挚的,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