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岳阳楼·庆之卸甲(1 / 2)

岳阳楼的暮色,将江面染成了青铜色。陈庆之的白袍,此刻沾着未干的火硝味,衣摆的“白袍军”暗纹,在廊柱的烛火下,泛着冷冽的光。他的指尖,抚过栏杆的“云水”雕纹,忽然轻笑,声如暮鼓晨钟,惊起了檐角的归鸟。

“宇文兄,”他的声音,混着江风的腥甜,“还记得,”“我们在洛阳赌棋,”“你输了,”“便说要送我,”“件‘护心甲’?”

宇文渊的护心镜,映着陈庆之鬓角的白发,镜中的狼首纹,与白袍的“云纹”,在暮色中,投出交叠的影。他的破虏戟,此刻斜倚“岳阳”匾额,戟穗的五色彩线,与陈庆之腰间的“白袍剑”穗,共同在风中,荡起涟漪。

“自然记得。”他的指尖,抚过护心镜的“民”字,镜面上忽然显形出苏父的工坊——那是十年前,苏绾的父亲,天机阁当代阁主,亲自为陈庆之设计的“防火白袍”草图。

陈庆之忽然解下白袍,叠得方方正正,递向萧雪:“南梁已平,”他的目光,扫过萧雪腕间的“医圣”纹,“这一袭白,”“今后便给,”“能护百姓的人,”“穿。”

萧雪的流云袖,轻轻接过白袍,袖口的《鲁班机关术》残页,忽然滑出一角,与白袍的“云纹”暗纹,发出清越的共振。奇迹般的,白袍的内衬竟显形出细密的“防火鳞甲”纹路,每片鳞甲上,都刻着“苏”字徽记。

“这是……”苏绾的机关匣,忽然发出蜂鸣,匣内的“苏父手记”残页,竟自动飞向白袍,“父亲的,”“‘璇玑防火术’!”

陈庆之的眼中,闪过怀念:“当年苏阁主说,”“白袍军总在火中穿梭,”“需件,”“不怕烧的甲,”“如今看来,”“他的机关术,”“果然,”“通神。”

冯妙晴的狼首刀,忽然磕了磕栏杆的“狼首”纹:“老子就说,”“这白披风,”“比老子的狼皮袄,”“经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