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藏书阁·兵法传世(1 / 2)

寒梧别业的藏书阁,在小雪节气的午后,被斜斜的阳光切成两半:东墙的书架上,胡汉典籍层层叠叠,鲜卑的《狼首战典》与汉家的《孙子兵法》比邻而居,书脊上的护民纹,在阳光里泛着微光;西墙的机关柜,鲛人绡与寒铁齿轮相互缠绕,苏绾的机关匣,此刻成了镇阁之宝,匣面的“寒梧”纹,正与王若雪笔下的兵法,发出细碎的共振。

王若雪的素衣,沾着新研的徽墨,算筹在《寒梧兵法》的竹简上,排出最后一道卦象。她的指尖,抚过“河阴突围”的战例,墨痕里,竟藏着当年陆灵珊飞索斩将的轨迹:“灵珊的惊鸿剑,”她忽然轻笑,算珠滚落“诡道”篇,“在兵法里,”望向窗外的惊鸿剑影,“该算,”喉间发紧,“护民的,”声音忽然温柔,“天道。”

苏绾的红衣,蜷在机关柜前,刻刀在青铜板上,落下“机关十诫”的首条:“不可用机关术伤有情人。”刀刃划过“情”字时,青铜板忽然发出蜂鸣——那是用南海鲛人泪与归狼原狼首血,淬过的护民之板,每道刻痕,都能唤起过往的护民印记:珍珠滩的换血、珊瑚宫的血誓、钓鱼岛的刻碑,都在刻刀下,显形为细碎的光。

“若雪姐,”她的指尖,抚过王若雪笔下的“情者,天道也”,“当年在麦积山,”望向书架上的《六韬新解》,“你说算筹能破万法,”刻刀,在“十诫”末,添上鲛人尾与寒梧叶的合纹,“却破不了,”喉间发紧,“我们,”与王若雪对视,“为他,”指向窗外的宇文渊,“犯的,”声音忽然坚定,“护民的,”刻刀,深深扎进“情”字,“戒。”

王若雪忽然放下狼毫,望向苏绾腕间的寒梧纹——那是鲛人印记褪尽后,与护民血誓融合的新痕:“还记得在龙牙礁,”她的声音,混着檀香,“海盗的‘璇玑阵’,”算筹,轻点“诡道”篇的火攻图,“被我们的,”望向苏绾的机关匣,“情丝,”喉间发紧,“烧得粉碎,”忽然轻笑,“原来,”指向《寒梧兵法》的末页,“最厉害的兵法,”与苏绾的刻刀相碰,“从来,”声音温柔,“是,”望向窗外五女共舞的剪影,“不愿让所爱之人,”与刻刀上的“护民”纹,“流泪的,”算珠,滚落“天道”篇,“心。”

藏书阁的木楼梯,忽然传来冯妙晴的笑骂:“老王!苏丫头!”她的狼首刀,敲着楼梯扶手,“老子在厨房,”提着半坛马奶酒,“烤了鲛人鲨,”指向《寒梧兵法》,“比你们的,”刀光,划过竹简,“墨香,”忽然咧嘴笑,“勾人多喽!”

陆灵珊的惊鸿剑,此刻成了翻书的工具,她正倚在书架旁,剑穗扫过“南海战例”篇:“灵珊倒觉得,”她的声音,混着剑鸣,“这兵法里,”望向“五美同船”的插画,“最妙的,”剑刃,轻点“情蛊得解”的章节,“是我们,”与冯妙晴对视,“用真心,”喉间发紧,“破了,”声音忽然清亮,“所有,”指向窗外的灯火,“权谋的,”剑穗,缠住王若雪的算筹,“网。”

崔秀宁的月白衣裙,此刻抱着新抄的《均田令》,袖中剑的剑穗,扫过苏绾的“机关十诫”:“苏姑娘的十诫,”她的声音,如梧桐叶落在青铜板,“首条便写‘不可伤有情人’,”望向王若雪的“情者,天道”,“倒与,”抚过《寒梧兵法》的扉页,“若雪的,”与王若雪相视而笑,“诡道,”声音忽然温柔,“成了,”指向窗外的宇文渊,“护民的,”剑穗,轻点“共荣”纹,“阴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