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牙关的夕阳将关隘染成血色,宇文渊的玄甲映着天边残云,寒铁戟斜倚马鞍,戟穗上的“天狼啸”玉哨,正与远处阿那瑰的狼头旗,在风沙中发出低鸣。五万狼头骑的铁蹄,踏碎漠北的寂静,甲胄上的“血河咒”刺青,如流动的毒焰,舔舐着关隘的“护民”砖纹。
“宇文渊!”阿那瑰的狼首盔遮住半张脸,狼头刀的缺口,正是当年在白登山,被太武帝寒铁戟所伤,“你祖父破我柔然三十万,今日我便用五万狼头骑,让你宇文家的护民戟,折在狼牙关!”
宇文渊的瞳孔骤缩,望见对方刀鞘内侧的“天机九阙”纹——果然是南朝细作的余孽。他忽然轻笑,声如裂帛,寒铁戟挑起关隘的“护民”杏黄旗,旗面“胡汉共荣”四字,在夕阳下,显形出太武帝与孝明帝的虚影:“当年祖父破的,是分裂胡汉的权术;今日我破的,是南朝的最后一枚棋子。”
五万铁骑的冲锋声,如大漠惊雷,狼头旗的“血河咒”,竟将夕阳染成青白。宇文渊单骑出关,玄甲在沙地上投下长长的影,恰似太武帝陵寝前的护民雕像。他的璇玑锦囊发烫,孝明帝的苍鳞佩、冯妙晴的狼首玉、崔秀宁的梧桐佩,同时发出共鸣,在戟身,凝出“胡汉一统”的金光。
“破虏九式·吞天!”
寒铁戟划破虚空的爆响,惊起关隘的栖鸟,戟风所过之处,沙粒聚成太武帝的狼首、孝明帝的惊鸿,竟在敌军阵前,织成护民的天罗。阿那瑰的狼头旗刚扬起“血河绞杀”,便见戟尖已挑飞帅旗的铜狼头,旗面的“血河”二字,在金光中,裂成寒梧与狼首的合纹。
“看清楚了!”宇文渊的暴喝混着戟鸣,“这是太武帝的护民戟,孝明帝的血诏戟,更是天下百姓的同心戟!”戟穗缠住阿那瑰的马缰绳,借力旋身,戟尖抵住对方咽喉,“你刀鞘的南朝纹,早该在白登山之战,便被护民的戟风,吹成齑粉。”
狼头骑的铁蹄忽然凝滞,他们望见关隘上,冯妙晴的银鳞甲胄、苏绾的机关车、王若雪的算筹,正与三十万护民军的寒梧旗,连成护民的长城。更有无数牧民,在关隘后焚香祈祷,他们的狼首刀、寒梧灯,共同映出宇文渊戟身上的“护民”二字,比任何战旗都更耀眼。
阿那瑰的狼首盔“当啷”落地,露出额间的“血河咒”刺青,却在护民金光中,渐渐淡成“共荣”的光痕:“你……你竟让牧民,用炊烟做护民的盾?”
“护民者的盾,从来不是甲胄,是百姓的人心。”宇文渊的戟尖挑起对方的衣领,露出里衣的“璇玑阁”密信,“梁武帝的棋子,到此为止吧。”他忽然望向关隘,陆灵珊正用惊鸿剑,在“护民”砖上,刻下他的戟痕与她的剑印,“狼牙关的砖,早被胡汉百姓的血,砌成了护民的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