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刘长青一把揪住龙老太的一只手腕,就要给她铐上。
就在他紧紧逮住龙老太手腕,正要实施动作的时候,一股恶臭猛地扑面而来。
刘长青定睛一看,才发现龙老太竟已被吓得尿了裤子。他顿时满脸嫌弃,赶忙向后退了好几步,嘴里发出“咦”的一声。
易中海见状,急忙上前说道:“刘科长,刘科长,您千万别跟这个老东西一般见识,她岁数大了,老糊涂了。这样行不行?我一会儿就把我家的玻璃卸下来给您安上,您看能不能就这么算了?”
刘长青冷笑一声,恶狠狠地盯着已经被吓尿的龙老太,说道:“这还差不多,老太太,看在你已经吓尿的份上,这次就暂且放过你。
但是别再有下一次啊,要是再有下次,哪怕你拉在裤裆里,我也得把你弄到禁闭室关上几天!”
龙老太此刻只觉得羞愧得无地自容,今天可真是在众人面前丢尽了脸。
想当初,在院里她和其他人可没少随意拿捏刘长青,如今却被他吓得尿了裤子。
她心里又气又恼,可哪还敢说个“不”字,嘴唇哆哆嗦嗦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用眼睛狠狠地瞪着刘长青。
”
刘长青冷哼一声,将手中的手铐直接扔给战士。然后对着易中海点点头,说道:“9点,别超时了。
”随后,他带着两名队员,连家都没回,直接出了四合院,朝着南锣鼓巷街头上的一个小饭店走去。走着走着,他又吩咐一名战士:“你开上车,直接去厂里,把刚刚跟我一起回来的那四名战士接回来,今晚我请大家吃个夜宵。”
等刘长青一行人走远后,易中海赶忙上前,小心翼翼地将龙老太太搀扶起来,强忍着臭味,在她耳边低声说道:“老太太,这个刘长青现在就跟疯狗似的,逮谁咬谁,咱们还是暂且别去招惹他了。
”龙老太太心有余悸地点了点头,虚弱地说道:“中海啊,你送我回家吧。”易中海应了一声,便搀扶着龙老太太缓缓往家走去。
话说回来,一大妈今天一整天都守在医院里陪着傻柱。
傻柱今天上午输了几瓶液之后,高烧倒是退了一些,但仍有些低烧,所以还得在医院继续观察。
一大妈便寸步不离地在医院悉心照顾着。而何雨水上午去学校上课,下午放学回来后,也赶忙赶到医院去陪伴她哥。
院里的众人见这场风波暂时平息,便纷纷散去。
后院许大茂一家也回到了家中。许大茂兴奋得难以自持,在房间里不停地转来转去,嘴里还念念有词:“嘿嘿,傻柱这个狗东西,终于有人能治得了他了!
”随后,他转头对着正在喝酒的父亲许富贵说道:“爸,你说这刘长青怎么突然就变得不一样了呢?”
许富贵一边慢悠悠地喝着酒,一边语重心长地对许大茂说:“大茂啊,以后可得和刘长青好好相处。
人家以前对咱院里人那可是好声好气的,你瞧瞧咱院里这些人,这个占点小便宜,那个也占点小便宜。
前天中午我还听说傻柱把刘长青给打晕了,这下可好,惹上事儿了吧?
你可别忘了,人家刘长青可是保卫科副科长,手里握着实权,真要是动起真格的,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人家之前是不跟咱院里这些人一般见识,现在开始报复了,你就等着看吧,以后有傻柱他们好受的。
大茂啊,我可跟你说,以后千万别招惹刘长青,要是真把他惹急了,人家想收拾你,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
许大茂听父亲这么一说,吓得脖子一缩,赶忙乖乖坐下,连连说道:“是是是,爸,我听你的,我一定好好和刘长青处好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