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的晨曦刚刚破晓,天空还只是微微泛出鱼肚白的时候,厄普西隆海岸线基地上一片静谧。在这宁静之中,那座机动监狱宛如一座冰冷的钢铁巨兽矗立着。而在这座巨兽的腹中,维尔汀正蜷缩成一团,沉沉地睡着。她紧闭双眼,眉头微蹙,似乎即使在睡梦中也无法摆脱某种困扰。从她略显憔悴的面容和凌乱的发丝可以看出,昨晚她恐怕是一宿未眠。或许是因为对未知命运的担忧,又或者是经历了太多惊心动魄的事情让她的思绪难以平静。总之,这个夜晚对于维尔汀来说,注定是个无眠之夜。
突然,囚车的门毫无征兆地被猛地拉开,紧接着,两个身材魁梧、面目狰狞的士兵大步走了进来。他们扫视了一眼车厢内部,发现维尔汀仍然蜷缩在角落里酣睡着。
其中一个士兵见状,嘴角泛起一丝冷酷的笑容,毫不犹豫地抬起粗壮的大脚,重重地踩在了维尔汀纤细的脚上。这突如其来的剧痛如同一道闪电击中了维尔汀,她忍不住痛苦地呻吟出声:“唔……疼……”
维尔汀被这钻心的疼痛从美梦中硬生生地拽了出来,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眼前站着两个凶神恶煞般的士兵。她心中一惊,下意识地想要坐起身来,但身体却因为长时间的拘禁而显得有些僵硬。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维尔汀惊恐地望着那两个士兵,声音颤抖地问道。
这时,另一名士兵回头迅速地将囚车的门锁死,并用力拉上了车窗,然后伸手打开了车内那盏昏黄的小灯。灯光下,他那张满是横肉的脸上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坏笑,直勾勾地盯着维尔汀。
“哟,小姑娘,今年多大了呀?居然能够率领小队阻挡我们那么久,看来你可真是有两下子呢!”先前踩了维尔汀一脚的那个士兵一边奸笑着,一边随手扔掉了手中紧握的长枪,接着开始慢条斯理地脱去身上沉重的装备。
“可不是嘛,害得我们整整打了三天三夜啊!这笔账可得好好跟你算算!”另一名士兵也附和着说道,同时学着前者的样子,把自己身上的装备一件一件地卸了下来。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听到这里,维尔汀的脸色变得愈发苍白,她紧紧地抱住自己的双臂,下意识地护住胸前。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她已经清楚地意识到,接下来等待着她的将会是什么可怕的事情。
“没什么,就是……好久都没能好好快活一番啦,真想找点有趣的事情来玩玩呢~”那名士兵一边说着,脸上露出一丝奸邪的笑容,同时猛地伸手一把紧紧抓住了维尔汀的衣袖。而与此同时,另外一名士兵也迅速出手,牢牢地抓住了维尔汀的双腿。
“你们!你们究竟要做什么!赶快放开我!”维尔汀惊恐万分,拼命地挣扎起来,企图挣脱这两人如同铁钳一般的束缚。然而,令她感到绝望的是,眼前这两名士兵的力气竟然大得超乎想象,远非普通人所能及。没过多久,维尔汀的双手便被这两个凶神恶煞的家伙死死地捆绑在了一起。
“哼,你说说看,咱们那位头儿整天就只知道一门心思地琢磨怎么去打仗,根本就不考虑给咱们这些当兵的安排一些娱乐活动之类的。搞得我每天都神经高度紧张,连个放松的机会都没有哇。”刚才最先动手的那个士兵满脸坏笑,边说边毫不客气地一把扯下了维尔汀的外衣。
“可不是嘛,那头儿简直一点儿人情味都没有。没办法,咱只能自己想办法找点儿乐子、弄点好处咯~”另一名士兵则用一种极其猥琐下流的目光,肆无忌惮地盯着维尔汀高耸的胸部,还不停地发出阵阵令人作呕的淫笑声。
“你们……你们难道要……要这样对我?要是让你们指挥官知道你们的这种无耻行径,你们一定会受到严厉惩罚,绝对不会有好下场的!”维尔汀一边奋力地挣扎着,一边朝着眼前这群如恶狼般的士兵怒目而视,并大声地发出警告。
然而,这些士兵对于维尔汀的威胁完全不以为意。那个满脸横肉、相貌狰狞的士兵不屑地咂了咂嘴,冷笑道:“哼,真是晦气!那个临时指挥官算什么东西?就算她看见了咱们在这里做的事,也得乖乖地给老子退让三分!她可没本事来管咱们的闲事~”说罢,他便再次伸出那双粗壮且肮脏的手,粗暴地撕扯起维尔汀身上那件已经破烂不堪的衬衣。
就在这时,另外一名同样凶神恶煞的士兵也按捺不住心中的邪念,试图伸手去脱掉维尔汀的裤子。但维尔汀并没有坐以待毙,只见她突然飞起一脚,狠狠地踹在了这名士兵的脸上。这一脚力道十足,直接将那名士兵踹倒在地。
“哎哟!你你你!你这个臭娘们儿居然敢踢我?”那名被踹中的士兵顿时恼羞成怒,他迅速从地上爬起来,像一头发狂的野兽一般扑向维尔汀。接着,他用一双强有力的大手死死地按住维尔汀纤细的双腿,然后腾出一只手,从腰间抽出锋利无比的匕首,毫不犹豫地朝着维尔汀的裤子划去。
“啊!放开我!你们这帮毫无人性的禽兽!”维尔汀此时已是惊恐万分,但她仍然拼尽全力地嘶喊着,希望能够引起周围人的注意或者唤起这些士兵仅存的一丝良知。可惜的是,她的呼喊声在狭窄且密不透风的机动监狱里显得如此微弱,根本无法改变她即将面临的悲惨命运。
此刻的维尔汀,浑身上下仅存的遮蔽物便是那套单薄得近乎透明的内衣内裤了。她的身躯微微颤抖着,本能地想要伸手去遮挡住那些关键部位,但很快就意识到这不过是徒劳之举——因为她的双手早已被那两个恶徒用粗糙的绳子紧紧捆绑在了一起!无论她如何挣扎扭动,都无法挣脱绳索的束缚,甚至连稍微活动一下手指都是一种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