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看着眼前深不见底的沟壑，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此时此刻他真的很想直接戳回去。

不过他可不敢这么做，虽然接触的时间不长，但是以他对虞清歌的了解，自己要是真的敢戳回去，那绝对会擦枪走火，秦雅她们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过来，现在公司还没正式创立，可没什么凝聚力可言，可千万别因为这个把人家吓跑了。

“我的确是想邀请您加入。”他老实承认，“但上次您拒绝后我想了一下，您比我有钱，光用待遇吸引恐怕对您没什么作用，所以……”

虞清歌突然笑了。她退后两步，从包里摸出烟盒：“所以先斩后奏？”打火机咔嗒点燃，烟雾模糊了她玩味的表情，“要是我现在说不呢？”

“视频立刻下架。”林默直视她的眼睛，“但数据您看到了，观众很喜欢您，您做网红确实大有可为。”

晨光中，烟圈缓缓上升。虞清歌突然伸手捏住他下巴：“小混蛋……”红指甲刮过他喉结，“你赢了。”

她转身时睡裙扬起弧度，本就若隐若现的裙下风光险些直接暴露在林默眼前。林默别过头去，长舒一口气，心中暗自庆幸。

还好，如自己所料，看到实打实的成绩之后，说服虞清歌确实变得简单多了。

虞清歌坐到床上，修长洁白的双腿交叠在一起，语气玩味：“不过你算计了我，这件事不能就这么轻易的过去了。说吧！什么表示？”

林默目光不自觉地落在虞清歌的大腿上，又立马移开：“咳咳，反正我这一百多斤就摆这里了，要杀要剐随您处置。”

“我可舍不得。”虞清歌妩媚一笑，“既然你让我决定，那我就不客气了——我可以跟你签约做你旗下网红，合约期间你可以随时给我发剧本，但是拍不拍，什么时候拍，这个要由我决定。”

林默点点头：“可以。”

虞清歌挑了挑眉：“这么苛刻的条件也能答应？要是我一直说不想演，那整个合约期你可是一条视频都拍不出来。”

林默淡淡一笑：“相信您不会这么做，如果真的不想拍视频，那么您何必答应我呢？”

虞清歌缓缓点头，随后继续道：“还有，如果我有想拍的东西，不管内容是什么，只要我提要求了你就必须得拍。”

林默依旧点头：“好。”

这个条件同样没什么问题，毕竟拍不拍由虞清歌决定，发不发就不是她说了算的了。

虞清歌见接连两个在她看来很苛刻的条件林默都爽快答应了，反而有些不悦，她想了想，暂时想不出新的为难林默的条件了，于是说道：“那再加一条：合约期间无条件答应我一个要求。”

林默不假思索地说道：“这个绝对不行！”

虞清歌一愣，问道：“前两个那么苛刻的条件你都答应了，最后这个怎么不行了？”

林默道：“我看过《倚天屠龙记》的，这种不知道是什么的要求绝对不能提前答应，否则后面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他拒绝的十分坚决，但虞清歌却像是终于能满足自己恶趣味了一般，坚持道：“你不答应我就不会签约。”

林默表情难看，犹豫良久，终于提出了一个折中的方案：“这样好了——首先，你提出的要求不能违法乱纪和违反道德，也不能严重损害公司的利益；其次，要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最后，你提出的第一个要求我可以拒绝，但是拒绝一次就要满足你两个其他要求，其中一个必须完成，另一个完成了的话咱们两不相欠，要是没完成或者我拒绝了那我依旧欠你两个要求。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