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梦湖之畔:戏梦人间,水润文章
午后,我在市区东部的梦湖边走了一圈。
湖水清澈,倒映柳影,湖心亭中,几位老者正在抚琴对吟。我靠在石栏边,耳边传来《游园惊梦》的旋律。
一位白发老人说:“梦湖之梦,不是睡梦,而是文梦。”
我问:“梦有尽头吗?”
他说:“梦不尽,只要有人相信它。”
我写下:
“抚州的湖,不靠景胜,而靠神韵;
她是一场对人间真情的慢叙,不断演,不肯散场。”
五、黎川县古镇:民间笔墨与戏台延续
最后一日,我前往黎川县。
古镇保留着大量清代街巷和徽派建筑。石桥之上是旧日邮驿,古巷之中藏着民办的“临川小戏班”。
一位年轻戏子正化妆待场,我问他:“你为何不去城市大舞台?”
他说:“因为我们这儿,观众虽少,但都懂戏。”
我写下:
“抚州的戏,不是为了喝彩,
而是为了让某些古老的情节、人物、唱段,不被忘记。”
六、地图落笔·下一站鹰潭
五天抚州之行,我从王安石的理想主义走进汤显祖的诗梦人间,在书院中看见学统传承,在戏台下听见乡音未散。
这是一座将文字变成土地的城市。
她以才气为根骨,以梦境为枝叶,以书声为雨露,育出一个又一个敢想、敢言、敢梦之人。
我摊开《地球交响曲》地图,在赣东才乡、临川水畔、文梦交织之地郑重落笔:
“第175章,抚州已记。
她是文章的母体,是才子的摇篮,
是一座愿将戏梦融进现实的城市。”
下一站,是鹰潭。
我要追寻道教名山龙虎山的踪迹,看道家哲思与大地山水如何相遇,又如何引我更进一步望内心澄澈。
我收好笔记,仿佛仍听见杜丽娘的一句轻唱,轻声说:
“梦未醒,笔未停——鹰潭,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