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静雅他老爹见这都没人押了,跑过来衬会儿门,总不能推两门吧。
别看这个衬门,他们村有个人衬门玩了一夜,一把十块一晚上输了一千多,这玩意真的很玄学。
大家伙又不傻谁给你衬门(衬门就是陪衬的意思)。
输了你又不是不要我的,还不是照样吃我的钱。
父子两个稳稳当当的坐在桌子那儿,玩了起来,每次都是刘志杰摸牌。
看着人家那边儿两门赢,他这儿就是赢不了。
这有时候吧真的很邪门儿。
又打了两锅,他们这一门一毛没赢还输了二十,刘春生就说要坐庄。
“两年没玩了,我就推两锅。输了你们推。”
他现在还在村里当着干部呢,还是有点面子的,也没人跟他抢。
刘春生还是有些不服气的,坐在椅子上,他自己就开始摞起牌了。
结果第一把下去,就赔了个干净。二百块钱还差了三十别人没分够。
徐超他老爸嘴也是很毒。“春生,你说你把钱直接发发得了,还打什么骰子,我不看牌都知道比你的大。”
一旁外村的那个小老板也说道,“老刘,你这歇了两年,这手气还是这个样啊。”
刘春生痛快了,掏出来200块钱就扔在桌上,谁赢谁拿。
天门的没摸够,差了30块钱。
就开始嘴贱,“春生哥,你这,早知道这样,我还不摸这么大的牌呢,这不是糟蹋大牌吗?”
刘志杰也是有些无语,这运气真的太背了,一出手就是,弄了个五六七八,三三的。
前边三点,后边三点。还是最小的三,见三磕头。
刘春生貌似已经习惯了,只是呵呵一笑,就把座位让给了刘志杰。
“志杰,你推一把。”
刘志杰也没矫情,稳稳当当的坐在那开始摞牌。
开了门,别人开始押注,都不是傻子本村的都听说了,刘志杰昨天晚上赢了一千多。
所以押的都不多,桌面上一共也才一百多不到二百。
果然刘志杰第一把就拿了把大牌。八个点的大天九,通杀了一把。
第二把押的就多了,还有人说,“头把炮,要撒尿。这把肯定强不了。”
第二把,他的牌果然不大,弄了个五五的,结果别人的牌也不大,就这破牌还吃了一门大注,赔了两门,小亏几十块。
摞好牌,第三把刘志杰,又吃了一门大门赔了两个小门,继续亏了几十块。
就这样来回折腾了半个小时,他的庄里钱就三百多块,把别人折腾个够呛,有个注大的都输了四五百了。
看他们火气都被逗上来了,刘志杰这才连吃三把,收锅。
要不说这东西玩的大呢,短短三把就赢了小两千来块。抽头给了五十,多给了十块。
别看抽的不多,一晚上抽的多的时候弄个千八百的。
这也有规矩,明码标价,收锅就得抽头,他这要的不算多,一千抽二十,不够一千不让收锅。
要不他这儿玩的人多呢!他这还准备了烟和酒,刘春生让他一人给发了一盒红山茶。
田静雅他老爹还开了个玩笑。“春生,这么多年你还是第一回在我这打头。(抽头,抽水,都是一个意思)”
大家伙都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