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夜魔并不算是一个舔狗，因为他的付出并不是没有用处，至少亚当斯是关心他的，他只是被教会调教的过于卑微了。

康乃馨的运作模式是用花朵束缚俱乐部的人，比如尼克，加入康乃馨之后，从康乃馨获得的所有钱都要经过花朵。

其实跟避税没有太大的关系，能进入康乃馨的人，避税对于他们来说就是一个笑话，康乃馨真正的作用，就是一个交际花，外加一部分的束缚效果。

剩下的一部分就是对于权利的体现了，控制一个普通人的人生，让她们成人之后只是作为工具活着，有人把她们当做工具，有人把她们当做爱人，但不会有人把她们当做泄欲的工具。

因为他们真的不缺女人，而康乃馨是俱乐部认证的，如果玩死了，就得花钱重新找，几百万美金找什么女人找不到?

教会曾经没有被康乃馨替代之前，应该也是一样的职能，但现在教会被替代了，所以萤火虫从交际花变成了精神枷锁，用来控制像夜魔这样的超级杀手。

当然这都只是陈风的猜测。

既然夜魔是舔狗那就好办了。

对付舔狗唯一且有效的方法就是，捧杀。

告诉舔狗，他的舔是很重要的，没有他蓝星就不转了。

看着愤怒的夜魔陈风微微叹了口气说道：“所以你的存在是很重要的，如果没有你，亚当斯小姐将陷入无止境的折磨。”

夜魔咬牙切齿的说道：“我不能为你工作，但我可以给你钱，很多很多钱。”

陈风不屑的笑了笑：“你觉得我会缺钱吗，说说别的吧，你叫什么名字？”

夜魔忽然愣了一下，他想了很久才说道：“约翰.布莱克。”

“教会的目的是什么？”

夜魔沉默。

“不能说？那我再换个问题，你和姑获鸟是怎么认识的？”

“通过暗网。”

“很好，下一个问题........唐纳德是不是你们的人？”

这个问题一问出来，夜魔瞬间就瞪大了眼睛。

陈风震惊的站了起来：“唐纳德是教会的人！他是左翼？哦法克！”

陈风只是用了审讯中最典型的一个方法，他没想到夜魔这么不经审。

教会的背后既然是左翼，那左翼比较有代表性的人物，埃隆.马斯卡，肯定也是教会背后的人，这一点从btc就能看得出来，而埃隆又是支持唐纳德的，现在再想想唐纳德的所作所为，确实能够对得上。

之前陈风还只是怀疑，现在确定了。

唐纳德就是左翼，而且他一定和教会有联系。

陈风继续问道：“你们刺杀法兰西总统，栽赃给我的事情，唐纳德知道吗？”

夜魔低下了头，他不再回答。

陈风吹了个口哨，直接拿出了手机，拨通了薇薇安的电话。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陈风打开了扩音。

里面立刻就传来了薇薇安的声音：“喂，风？约翰还好吗？喂.......”

夜魔瞬间抬起头，双眼通红的看着陈风：“她爱你，你不能这样！你不能这样对她！人的心怎么可以冰冷到这种地步！”

陈风站了起来，一拍桌子：“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人的心怎么可以冰冷到你这种地步，为了给唐纳德保守秘密，你愿意看到亚当斯小姐痛苦的过完一生吗？”

“够了！我告诉你，唐纳德不知道！但他的目标和我们是一致的！”

陈风点了点头，重新坐下，手放在桌子上指尖开始有节奏的敲击：“最后一个问题，你在教会中的地位有多高？”

夜魔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教会的成员从来都不会直接碰面，我们通过暗网联系。”

陈风挑了挑眉头，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否则教会就不会那么难清除了。

站起来转身，走向了房门口。

陈风看向了房间的一个角落，微微一笑，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一下楼，陈风就看到了愁眉苦脸的安托万。

“你是故意的？”安托万一脸疑惑的问道。

陈风笑了笑：“为什么这么说？我什么都不知道。”

这里是法兰西人的底盘，法兰西人的审讯室，怎么可能没有录像设备和录音设备？

但陈风还是一点都不避讳的说出了唐纳德的问题，他就是故意的。

他是在释放一种信号，释放一种可以和法兰西合作的信号。

安托万是一个聪明人，他肯定知道这一点，美丽国如果要被唐纳德带进沟里，那想跳进沟里捡东西的绝对不能只是一个人，必须得是两个，或者三个人。

原因也很简单，不能一家独大，否则陈风可能就会被过河拆桥，但如果是三家那就不一样了。

互相制衡，很简单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