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寨主原本正悠闲地坐在虎皮椅上,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手中把玩的酒杯 “啪嗒” 一声掉落在地。
“什么?那新任镇扶使来了?”
他猛地站起身来,大声吼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慌乱。
在安州的江湖人听闻这消息后,顿时乱作一团。
原本他们都以为妫虞凄是个惹是生非的主儿,可谁能想到,真正掀起惊涛骇浪、血洗安州的竟是这杨寻光。
一时间,风声鹤唳,安州交界的各大小宗门人人自危,个个都赶忙收拾行囊,匆匆逃离,生怕慢一步就被卷入这场可怕的风波。
很快,杨寻光血洗安州一事,就像长了翅膀一般,传遍了整个麓安道。
市井之间,街头巷尾,人们议论纷纷。
不过,消息传来传去,版本也变得五花八门,有人信誓旦旦说就是杨寻光干的,也有人含糊其辞,把脏水往妫虞凄身上泼。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搅得人心惶惶,让人难辨虚实。
此刻,真正的杨寻光正远在麓山,本在悠然自得地享受着难得的闲暇时光。
他掐指一算,觉得前往麓安的时机差不多了,便起身准备出发。
哪晓得,刚走到两道交界之处,就有人将这惊人的消息告诉了他。
“妫虞凄,我 xxx!”
杨寻光一听,顿时气得暴跳如雷,破口大骂起来。
他的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在这儿逍遥自在,竟莫名被人泼了这么大一盆脏水。
“杨大人,咱们现在要是贸然进麓安,必死无疑啊!”
身后一名亲信见状,赶忙上前,忧心忡忡地劝道。
他满脸焦急,声音里透着惶恐,就怕杨寻光一时冲动,做出什么傻事。
杨寻光紧咬牙关,双手不自觉地捏成了拳头,关节都因用力而泛白。
他在原地来回踱步,内心五味杂陈,愤怒、憋屈、无奈交织在一起。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强压下心头的怒火,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
“先去长洲!”
事到如今,他也只能先冷静下来,另寻他法,解决这突如其来的麻烦。
人在家中坐,锅从外面来,这口气实在难以下咽 。
“说吧!还有那些人参与了?”
妫虞凄冷着脸,悠然地坐在一旁,目光如鹰隼般锐利,死死地盯着眼前最后一名幸存者。
在此之前,那名老者已经被妫虞凄毫不留情地拆得七零八落,乌雄也被剁成了肉酱,那些东西都拿去喂了狗。
而眼前这人,亲眼目睹了这一系列惨绝人寰的场景,精神早已濒临崩溃的边缘,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语着。
“畜生,畜生!”
声音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
妫虞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眼中闪过一丝嗜血的光芒。
“既然你不肯说,那就尝尝五马分尸的滋味吧。”
“我还从未试过呢。”
习武场中央,妫虞凄对着手下们吩咐道。
按照他的指示,头先不急着处置,要先把四肢卸下来,最后再套上绳索拉扯身体。
“准备!”
一名赎罪人大声吼道,声音在空旷的习武场上回荡。
“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