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儿童消防手册带够了吗？\"副队长小李一边检查水带接头，一边扭头问道。

阳光照在他头盔的反光条上，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那必须的！\"队长老张拍了拍身旁的纸箱，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彩色的消防知识绘本，最上面还放着一叠会发光的卡通贴纸，\"特意选了带夜光的安全贴纸，晚上也能看得见。\"

驾驶室里，老张对着后视镜正了正帽檐，又调整了下肩章的位置。他胸前别着的勋章在阳光下闪闪发亮，那是去年救火表彰时获得的。

\"都听好了，\"老张转头对后车厢的队员们叮嘱道，\"待会儿演示水枪时调成花洒模式，别吓着小朋友。小刘，把你那消防斧收起来，今天主要展示呼吸器和救生毯。\"

后备箱里，新人小刘正小心翼翼地擦拭着消防斧，闻言赶紧把工具收好。老张瞥了他一眼，又补充道：\"对了，谁负责穿消防犬玩偶服？\"

车厢里突然安静下来。几个队员你看我、我看你，最后目光齐刷刷落在了小李身上。

\"我？\"小李瞪大眼睛，声音都提高了八度，\"队长，我、我上次穿玩偶服被小朋友扯掉过头套...\"

老张咧嘴一笑，从座位底下掏出一个毛茸茸的消防犬头套，不由分说地扣在了小李头上：\"这是命令！你看，多合适。\"

小李顶着狗头头套，生无可恋地叹了口气。

头套上的塑料眼镜歪在一边，看起来滑稽极了。其他队员憋着笑，肩膀一抖一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