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小事确实没必要报警,调查成本太高且难以查证,即便侥幸找到人也多半只是赔钱罢了。
如此简单的惩治不足以给胆敢锯断何雨水雕像头颅的人一个深刻的教训,反而可能导致变本加厉的行为。
整治之事尚未发生前,何雨柱打算先让对方付出沉重代价。
他心中已不再有前世那软弱的影子。
何雨柱冷冷说道:“壹大爷,你可清楚如今市场上一个娃娃价值几许?少则五万,多则十万。
我的木雕作品,其中技术更为精湛、耗时更久,品质远远超越市面上的一般货色。
我也并非非得要十万元,可七万总是该给的吧。
否则,我就只能去找街道办王主任解决此事了。
到时,抓该抓之人,关该关之处,赔该赔之钱。”
易中海的声音尖锐,听来似有不豫,“柱子啊,这岂不太过了些?不过是一个娃娃而已,竟然索价七万!这不是和抢劫无异吗?”
旁观的大院居民无不震撼,七个一万块,这几乎能买八斤上等肉食!大家皆投以艳羡目光看向何雨柱,并希望自己也能有一木雕娃娃惨遭损害的际遇,好同样获得七万赔偿金。
许富贵不解地说道:“柱子,难道你的这个玩具备着纯金质地吗?怎会造价高昂?未免有些太过分了。”
何雨柱反问道:“又有什么过分的?按理也应如此。
再者,难道毁坏娃娃不是你们的责任?”
许富贵脸黑道:“当然不是我们干的。”
何雨柱又道:“既然非你所为,那你担心什么?终归不是你支付的钱财啊。”
此话使许富贵愤而咳呛,他的确不是担忧金钱,实则是因嫉妒之故——他怎能甘心见何雨柱收获丰厚利益呢!
易中海极力抑制住愤怒继续规劝:“柱子,你的索价也实在令人难以接受,这就相当于在割他人之肉。
尽管这次确实是他们错了,破坏掉你家孩子的 ** 实在不当。
但开口就是七个万整数也不怕人断气吗?尤其对于那些经济并不宽裕的家庭而言,这无异于是将他们推向绝路啊!邻里之间尚存的情谊,你就放他们一马如何。
退而其次,我给你三万块如何,这样咱们就此翻篇儿?”
然而何雨柱摇了摇头,“绝对不行!当初闯进我家肆意破坏的时候,哪里又有顾及别人的感受呢?凭什么我要反过来体谅他们?”
这时,易中海叹息一声:“瞧瞧,柱子你也未免太过小肚鸡肠了吧。”
“我小肚鸡肠?”
何雨柱嗤声一笑回怼:“壹大爷,那你不小肚鸡肠又能做到何种境界呢?如果能够真正做到以怨报德,那么从此大院内所有人的需求都由你无偿供给可好?你还能忍耐下大院邻居对您的任何索取吗?”
听到这话,易中海脸色骤变,哪敢轻易答应这般苛刻条件!毕竟,周围的邻居们此刻目光中已充满跃跃欲试意味。
“我也没要求你做到完全不计较,只是七个万实在太巨,还请适当降低数额。
无论如何,也要留给对方一些余地才好。”
最后何雨柱略一点头,“既然壹大爷都开口了,那我让步一下吧——给六个万就足够了;如果依旧无法认可,那仍旧找王主任处理。”
易中海亦表示赞同:“好的,那就依你说的六个万为准。
毕竟一旦真找王主任麻烦,除了赔偿外恐怕还会牵连其他不良后果比如声誉受损之类。
那么直接把钱给我,我帮忙转交何雨柱就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