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用这个毛巾擦擦就好。”
看样子司机也是个好人,不仅没有责怪,主动递过来一条打湿的毛巾。
盛夏也没多想。
手忙脚乱得收拾弄得乱七八糟的坐垫,还要顾及女孩的状态。
完全没有注意到司机路线已经偏离繁华的市区,正驶入一个早已废墟的厂房里。
“居然在闹市中被人给绑了。”
盛夏从昏迷中悠悠转醒,第一反应是埋怨自己的大意。
没有蒙住眼睛,也没有捂住口鼻。
绑匪就坐在他不远处。
他的大哥盛玉山。
有些冷漠的眼神扫过站在盛玉山身后的沈峤,
盛夏眼神是带了一丝波动,随后又很好的隐藏起来。
反倒嘴角上扬一抹弧度。
“冤有头债有主,大哥你绑我来做什么?”
盛玉山的眼神里满是阴鸷。
他舔了舔。干涸的嘴唇。
“自然是要把属于我的全拿回来。”
口气还是这么大。。。。。。
“盛世一开始就跟你没啥关系啊,大哥,你什么时候才能成熟点?”
“闭嘴!”
“你们兄弟几个居然联合一起阴我。”
盛玉山恶狠狠的冲着他啐了一口浓痰。
盛夏笑了,笑声轻快。
“这其中的哪一件事不是你主动去求吗,大哥?”
是他带了沈峤来搅局。
也是他,拱着把盛夏推到了总裁的位置。
更是他,办什么庆祝宴会。
“但是你们装无辜装天真地,故意钻进我所设的圈套。”
“呵呵,你也知道这是你设下的圈套,动机不纯,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们。”
“再说了,这场局本身就是愿赌服输。”
“够了!”
盛玉山怒吼一声,拾起地上的铁棍,一步一步的朝盛夏走去。
他眼底猩红,恶狠狠地盯着盛夏。
“什么赢什么输?就算是我身处地狱,也要把你们全都拖下来。”
盛夏的脸瞬间冷下来。
“满心满眼全想的是自己,活该你得不到盛世。”
“你胡说,如果我坐在了那个位置,自然会好好的珍惜。”
盛夏一点都不慌,他甚至轻笑一声。
“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吗?这十几年来盛聿至少带着盛世开疆破土,而你就像一个阴沟的老鼠一样,终日见不得光,还试图想窥视永远不属于你的东西。”
盛夏直接捅破了无情的事实。
盛玉山恼羞成怒,直接举起铁棍朝盛夏的头颅挥过去。
“啊!”
盛夏精准的躲过这致命的一击,惊叫声是沈峤发出的。
盛夏看准方向,头一偏,毫发无损。
盛玉山愣了一下。
这都能躲过?
铁棒再次挥起。
盛夏突然起身,扣住他的手腕。
“咔嚓!”
他深深的折断了盛玉山的腕骨,铁棒应声而落。
盛玉山痛苦地跌坐在地上,身子弓成一个虾米状。
“大哥,你这辈子的手气都很差。”
盛夏没有停下来。
他拾起地上的铁棍,慢慢朝沈峤走过去。
“我还以为你有那么点小聪明。”
对上沈峤,盛夏的神色沉重了许多。
他有些不明白,盛玉山计划失败后,他们俩就应该一拍两散,怎么还裹在一起?
沈峤一脸平静的对上盛夏的眼神。
里面是不解和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