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要告诉奶奶!”
“这个 棒梗,听爷爷讲。
事情并非如此!”
大爷一听棒梗的话,脸色骤变。
若是让棒梗大声宣扬出去,后果不堪设想,不仅一世名誉毁于一旦,还得入狱。
“棒梗,小点声,别让人听见!”
“棒梗,听妈妈说,爷爷并非欺负妈妈,而是妈妈压力太大。
家里没米了,爷爷给了十五元,妈妈很感激,所以哭了。
爷爷是关心妈妈,懂了吗?”
这时,秦淮茹也意识到事态严重,立刻拦住正要离开的棒梗,说:“哦,原来是这样啊!”
棒梗看着妈妈和爷爷,目光游移不定:“妈妈,爷爷,我明白了。”
秦淮茹与大爷对视一眼,迅速移开视线,谁也不敢直视对方。
“棒梗,正好你来了,帮忙把饭菜端过去,咱们一起吃!”
秦淮茹深知情况,随即补充,“这里有块零钱,拿去买点零食,但这件事,绝对不能对外人提起,明白吗?”
“知道了,妈,我一定不说!”
棒梗眨眨眼,试探道,“那能不能告诉奶奶?”
“不行,暂时不行!”
秦淮茹脸色微变,“奶奶心思复杂,这事绝不能让她知道。”
“妈,再给一块吧,我保证不说!”
棒梗盯着手中的一元纸币,眼中亮光闪烁。
秦淮茹皱眉犹豫,不愿多给,“给多了,怕他越要越多。”
这时,大爷开口了:“棒梗,你是爷爷的孙子,我的钱以后都是你的。
这事就当没发生过,爷爷再给你一块,缺钱了随时找我,好吗?”
“好嘞!爷爷最好!”
一大爷的话刚落音,棒梗瞬间眉开眼笑,把钱迅速揣进荷包。
“棒梗,来厨房,帮妈妈择菜!”
秦淮茹望着儿子,温和地吩咐着。
“好咧!”
棒梗满心欢喜地答应着。
跟着妈妈来到厨房,他的思绪却飘远了。
“妈妈和一大爷之间的事情恐怕不是什么好事,不但给了我钱,还叮嘱我不准提。
以后要是缺钱了,是不是可以直接找一大爷要?”
想到这儿,棒梗忍不住轻笑起来。
“棒梗,你笑啥呢?”
秦淮茹听见笑声,立刻询问。
“妈,没笑呢,就是嗓子有点痒 ”
棒梗嘻嘻一笑。
另一边,许大茂独自待在屋内。
房间里空荡荡的,凌乱不堪。
桌子上摆着一碗稀粥和几个面团,这就是他的晚餐。
“唉,这日子过得真难!银屑病还没好,还得继续涂药 工作也一直没着落 ”
许大茂咬牙切齿,胸口隐隐作痛。
此刻,他的钱包里只剩下不到一百元,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今天是傻柱的大喜之日,他却连份贺礼都没送过去。
一是囊中羞涩,二是心里不服气。
晚上八点半左右,一群人回来了。
何雨柱、冉秋叶、聋老太太、娄晓娥以及三大爷、二大爷一家都在其中。
“柱子,今天我们喝得很尽兴,祝你早日添丁进口,百年好合!”
三大爷今天喝了不少酒,走路都有些摇晃。
“谢谢三大爷,承您吉言!”
何雨柱点头回应,他也因为心情不错而多喝了两杯,脑袋有些昏沉。
不过
他打算稍后返回,准备一些灵泉用来制作醒酒汤。
今夜,
许大茂满心烦闷,一杯接一杯地饮酒。
酒液入喉,愁绪更浓。
无钱、无望,他不知该何去何从。
与傻柱争斗多年,始终处于下风。
如今,
傻柱已是副厂长,
而他,肋骨伤未愈,工作尽失,
还染上了银屑病,连扫街的机会都得不到。
“傻柱,这一生我必让你坠入万劫不复!等着吧!”
许大茂饮下一口酒,眼中闪过狠厉之色。
“还有娄晓娥,你竟在我落魄时弃我而去,休想有好日子过!”
许大茂想起娄晓娥,忽然眼前一亮,“对了,娄晓娥不是常藏黄金珠宝吗?若能从她那儿得手,我岂非就能 ”
“即便此刻她的金条被盗,她也不敢声张!”
许大茂想到此节,心跳加速。
娄晓娥原为轧钢厂董事,家中不乏珠宝,随便取些,拿去变卖,足够支撑许久。
他先前丢失的小黄鱼,正是从娄晓娥处所得。
想到此处,
许大茂放下酒杯,立于门前。
此时,
娄晓娥正参加傻柱的婚礼,尚未归家,
正是下手的好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