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生可畏!明日若寻得证人,定请你喝酒!\"破烂候笑着离去。
回到家后,他骑上三轮车,直奔饭店询问。
尽管此法耗时费力,却是何雨柱所能想到的唯一正道。
唯有如此,才能让棒梗彻底认罪伏法。
何雨柱不愿再对棒梗一家姑息纵容,他深知槐花与小当留在棒梗家绝无生路,很可能活不到十八岁。
趁此良机,让应受惩处者入狱,伤残者卧床不起,如此一来,他便能更好地照料槐花与小当。
只要两人的“好感度”
达到100,便会自动成为何雨柱的家人。
医院内,棒梗与秦淮茹在外焦虑等待手术结果,毕竟截肢非同小可,稍有差池便危及生命。
更糟的是,医生告知他们,棒梗奶奶已陷入昏迷,这对手术极为不利。
加之她年事已高,即使手术成功,也有不小的风险。
然而,手术是挽救奶奶生命的唯一途径。
若放弃治疗,回家后不久恐怕也会撒手人寰。
秦淮茹内心挣扎不已,她在是否救棒梗奶奶的决定上犹豫不决。
若棒梗丧命,她确实能轻松解脱;但若袖手旁观,作为奶奶的儿媳,她的良心将遭受谴责。
况且她已将自己卖给了一大爷,未来只能任其摆布。
想到这些,秦淮茹泪如泉涌,难以自持。
这是一个冷漠的社会,家庭内部充满裂痕,连最基本的和谐都无法维持。
家里没有一个能撑起局面的人,就连一日三餐都是难题,更别提去医院这样的“烧钱”
之地。
秦淮茹若不把自己卖给一位老者,根本拿不出钱给棒梗奶奶做这场手术。
当棒梗看到母亲交完钱后,心中满是疑惑。
他深知母亲其实没有积蓄,这笔钱显然不是她省吃俭用攒下的,因为家里的钱大多由奶奶掌管。
棒梗怀疑母亲是否又做出了什么让自己难堪的选择,只是他还无法确认。
时间悄然流逝,一个小时,两个小时 绿灯亮起时,手术终于结束。
医生疲惫地走出手术室,说道:“手术完成了,但病人很虚弱,需要住院观察。”
随后便离开了。
这次手术难度极高,三位医生轮番上阵,对于像棒梗奶奶这样高龄的人来说,大型手术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因为他们脆弱的身体很难承受如此巨大的创伤。
医生们始终紧绷着神经,生怕出一丝差错。
手术结束后,医生们累得几乎虚脱。
而秦淮茹站在原地,神情复杂,不知是在忧虑住院费用,还是因手术成功、棒梗奶奶存活下来而感到五味杂陈。
只有她自己清楚内心的挣扎。
“奶奶住院是不是还得花钱?”
棒梗突然开口问。
白阳【凄月】
“棒梗,你别再去偷钱了,我有办法解决。”
秦淮茹急切地说道。
“上次我偷钱时还顺走一个杯子,看着挺值钱的,我就藏起来了。
要是奶奶需要用钱,我去把它卖了。”
棒梗说。
“你 算了,你去拿吧,拿了就卖了吧。”
秦淮茹已无力阻止,她自己早已卖身求财。
如今她身无分文,只能任由棒梗行事。
棒梗转身跑回大院,何雨柱早已站在那里等候。
他知道棒梗的奶奶要做手术,肯定缺钱,所以特意守候。
他现在最想做的,是将棒梗送进少管所。
至于那个哥窑八方杯,他已经有了计划。
棒梗急忙趴在地上,试图从墙缝中掏东西。
“棒梗,你在干什么?”
何雨柱忽然开口。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棒梗浑身一颤。
棒梗猛地一惊,赶紧缩回手。
谁知道下雨后,墙缝被泥土遮盖了些许,这一拉扯,竟将手掌划伤。
“我,我没干什么,只是在这儿玩呢!”
棒梗忍痛辩解。
“玩?把手伸进墙缝里玩?”
何雨柱无奈地摇头。
“对,就是这样玩的。”
棒梗撒谎道。
“你是不是藏了什么东西在这墙缝里?是不是又去偷东西了?”
何雨柱追问。
“没,没有,我没偷东西。”
棒梗连忙否认。
“那好,我也来看看这墙缝里有什么,你就别挡着了。”
何雨柱笑着说。
“不,不行,这是我的东西。”
棒梗慌忙阻拦。
“你藏在墙缝里的东西,是什么宝贝呀?也让我瞧瞧。”
何雨柱笑着问。
“我的东西为何要给你看?”
棒梗气呼呼地回道。
“你说是你的东西,上面写着你的名字吗?”
何雨柱追问。
“当然是我的东西!”
棒梗涨红了脸。
“那好,不然我叫大伙都来看,让你露一手。”
何雨柱微笑着说。
面对何雨柱这种精明的老狐狸,棒梗显然招架不住。
“你若不动手,那我只好亲自查看了。”
何雨柱语气平静地说。
“别动!那是我的杯子!”
棒梗慌忙阻止。
“杯子?这么重要的东西?”
何雨柱笑问。
在棒梗看来,面前这位看似温和的年轻人,就像一只狡猾的狐狸,一步步逼得他手足无措。
“这是我家传的,与你何干?”
棒梗急忙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