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术?”
萧景晟慢慢抬头“母后未免太小题大做了,西陵那位小神女传言不也是能通兽语?”
“这如何能比!”
乔太后脱口而出,似有察觉不妥,接着开口“西陵小神女的名声,天下人皆知,又岂是她能比?”
萧景晟沉着脸“为何不能比?依朕看,小祖宗之能,比起西陵那位,有过之而无不及。”
“皇帝!”乔太后气急,语调轻扬。
“母后,此事朕自有定夺,今日之事,若非母后一意孤行,这寿康宫不会如此,您当庆幸,小祖宗没有真的生气。”
能够帮他将越国国运夺回来的人,怎么可能只是一个普通的孩子?
如今太后没事,只能说明长宁并没有真的动怒。
想到此,他也松了口气。
对方毕竟是他的母亲。
“好!真是好得很!”太后噌得站起来“哀家可是你的生母!”
“那母后可真的把朕当亲儿子?”
冷不丁对上萧景晟古井无波的眸子,乔太后瞳孔骤缩,心里思绪万千,难不成,他知道了那件事儿?
不,不可能,小神女说过,此事不可能被发现。
“皇帝,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朕累了,先带着小祖宗回去了,母后日后,还是三思行事吧。”
长宁冷哼一声,一转身,布袋里的玉牌漏了出来。
“慢着!”
乔太后猛地前前走了两步,看清她腰间的那枚玉牌,双手颤巍巍地抬起。
“这玉牌你是从哪里来的?”
小姑娘低头看去,好一会儿才想起来。
好像是上次那个疯婆婆塞给她的昂。
对上乔太后都快瞪出来的双眼,小姑娘撇嘴“为什么要告诉你哇!”
萧景晟眼底闪过一抹疑虑,母后对这枚玉牌的反应,为免太大了些。
莫不是,其中有何隐秘?
乔太后却是瘫坐在贵妃椅上,一侧的乔乐语见状,眼底闪过担忧“姑祖母……”
待离开寿康宫,萧景晟低头看着长宁。
“小祖宗,您这玉牌…是从何而来?”
长宁直勾勾盯着他,眉头时不时蹙起“好奇怪哦,你跟那个臭婆婆似乎没有亲缘线昂?”
“什么?”
萧景晟一个踉跄,被陈海扶住,他顾不得这些。
“小祖宗,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长宁甩了甩小脑袋“你先去找找这个人叭,说不定能有发现昂。”
她扬了扬手里的玉牌,萧景晟不敢错过她的每一个动作“那敢问小祖宗,朕…我该去什么地方找?”
“呐,就是那边那个破破的地方!”
顺着她指着的方向看去。
那边只有一处——便是冷宫。
沈国公府
长宁走在最前面,后头跟了几个小太监,一人手里还拿着一个箱子。
“祖母,我回来啦~”
“宁宝,这是——”
林婉华见到她身后的小太监,人手一个木盒。
“放下叭。”
长宁一声令下,身后的小太监纷纷上前,将东西放下,还将木盒一一打开。
除了御膳房的肉食,还有不少的金银发钗。
“祖母,你喜欢咩?我特地给你找来的昂~”
她可是在那个金碧辉煌的宝库里找了好久,才找到这浑身金灿灿的钗子,戴上一定很好看。
林婉华哭笑不得。
这是纯金打造的发钗,要是戴在头上,头会被压塌吧?
“宁宝带回来的,祖母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