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穴中,气氛紧张压抑,几束黯淡的光线艰难地穿透厚重的黑暗,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突然,几道身影如疾风般迅速移动,裹挟着呼呼的风声,眨眼间便来到了时卿的身旁。他们的脚步急促而慌乱,带起地上的尘土飞扬。
这几人目光急切地落在时卿身上,眼神中满是担忧与关切。当看到那些触目惊心的抓痕时,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惊愕之色溢于言表。只见时卿的衣物被利爪撕开,一道道口子参差不齐,犹如狰狞的兽嘴;皮肤也未能幸免,抓痕纵横交错,鲜血正从伤口中缓缓渗出,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触目惊心,仿佛是被什么凶猛野兽所留下的印记。
众人心中暗自思忖:“这只猫竟然如此厉害!居然能够将坚固无比的作战服都给划开了几道口子,实在是令人难以置信啊!”要知道,这种作战服可是采用了最先进的材料制作而成,每一寸布料都经过了无数次的试验和改良,具备着极强的防护性能,可以抵御大多数常规武器的攻击。在以往的战斗中,它曾多次保护战士们免受伤害,可此刻它却在一只看似柔弱的猫咪爪子下败下阵来,怎能不让人感到震惊呢?
“合着受伤的只有我。”时卿一脸无奈地摇了摇头,苦笑着说道,语气中满是自嘲与委屈。他的笑容里带着一丝疲惫,在这昏暗的洞穴中显得格外落寞。“不过刚才确实有那么短短几秒钟,我竟然有一种被那只小猫压制住的感觉。”他边说边揉了揉手臂上的伤口,眉头微微皱起,脸上的痛苦之色一闪而过,似乎回忆起刚才的场景仍心有余悸。
听到这话,一旁的月鬼露出了惊讶的神色,他的眼睛瞪得滚圆,眼中满是疑惑与不解。“压制?这怎么可能呢?”月鬼忍不住问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要知道以你如今的实力,至少也是川境修为吧,按常理来说,不应该出现这种情况呀!”月鬼一边说着,一边绕着时卿缓缓踱步,上下打量着他,眼神中透着审视与探究,似乎想要从他身上找出什么端倪来,解开这令人费解的谜团。洞穴中弥漫着沉默的气息,只有时卿伤口处传来的隐隐疼痛,在提醒着众人刚刚发生的一切并非幻觉。
王面双脚稳稳地站定,脚下的尘土微微扬起,他的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紧紧地握住了手中的弋鸳。柄弋鸳刀身修长,在黯淡的光线下闪烁着冷冽的寒光,仿佛与他融为一体,源源不断地散发出一种令人胆寒的气息。
他的目光坚定而锐利,犹如出鞘的利刃,直直地望向远方。
“看来,我们确实有必要到前面一探究竟。”王面紧紧攥着手中的弋鸳,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在这片死寂的黑暗中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
时卿揉了揉手臂上还隐隐作痛的抓痕,无奈地叹了口气,跟在王面身后。月鬼警惕地扫视着四周,脚步轻盈而谨慎,每一步落下都小心翼翼,生怕惊扰到潜藏在暗处的危险。蔷薇则紧紧地揪着自己的衣角,眼神中透着一丝紧张与好奇,时不时地张望着,试图在这无尽的黑暗中捕捉到一丝熟悉的气息。
几个人小心翼翼地摸索着向前走去,周围一片漆黑,浓稠得如同墨汁一般,伸手不见五指。他们只能凭借着手脚的触感来感知道路和周围的环境。时卿的手掌轻轻抚过粗糙的墙壁,指尖传来的冰冷与粗糙让他心中一凛;月鬼的脚尖试探性地轻点地面,每一步都像是在踩钢丝,生怕一脚踩空跌入无尽的深渊;蔷薇则用手紧紧地拉着时卿的衣角,亦步亦趋,她的手心已满是汗水,打湿了时卿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