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打的都不知道?”韩玉兰恨铁不成钢。
车夫同情地上前看看,插话道:“先上车,到医馆看大夫。”扶着张锋上了车。
就近到了一个医馆,大夫说全是皮外伤,涂抹点药膏在家休息两天就没事了。
韩玉兰问怎么回事,怎么连个打人凶手都不知道,张锋勉强咧着嘴笑笑说:“回家再说。”
韩玉兰百思不得其解,儿子不说,就只有回家了。
路上正好碰到酒楼小二的马车,看着满满两马车“地曲卷儿”,还有两袋子的猎物,韩玉兰停下给小二打了招呼。
“你们这是收完了?销路还可以吧?”
小二一看是她,忙停下车笑着回答,“大娘,你们回来了?买不少东西啊!”自己采买这个职位还多亏了这位大娘,以后要多多照顾他们家。
韩玉兰说:“是啊,你平常都是在哪儿买的菜?”她想给村里找条赚钱的门路。
“硬菜一般是固定商户送的,时蔬鲜菜是在集市上买的。怎么了,大娘,您也想送鲜菜?”
韩玉兰高兴了,张沟村离镇上这么近,让大家种点菜送给酒楼,这不是一举两得的事吗!
她马上把这个计划说给了小二听,每家都种的有菜,找个人专一给他们送去,既省事又不会中断。到了冬天,张沟村沟两边地势高住处底相对温暖,所以村民也会种些耐寒的蔬菜。
“太好了,我回去跟掌柜的商量商量。”小二激动地拍着掌说,差点拉着韩玉兰握手了。
韩玉兰想了想,不给掌柜的直接说不太礼貌。
“你先给掌柜的提一提,改天我去再说,行了还得签合同的。”
和小二说好后他们就马不停蹄地回家。不管行不行还得和村长说一说呢。
到家后果然如她所料,孩子们看到他们买了这么多东西高兴地跳跃起来。
“奶,这是啥呀,给我买的头花,还有姐姐的?”
“奶,给我们买的啥呀?什么?糖葫芦,糖果。这是糖人,脚都化了,手也化了,哈哈。”
听着他们的笑声,稚子童言,让韩玉兰心里很幸福,这才是天伦之乐啊!
“爹,你咋了,这脸,被人打了?”子佑一问,大家都看过来了。
“没事,已经涂过药了,大家搬东西吧。”张锋不好意思地说。
王亚芬也走过来仔细看看,满眼关心,“不轻,这两天你歇着吧,别沾水。”
韩泽也出来了,看到小姑家买这么多东西也很羡慕。走上前微笑着打招呼,“小姑回来了?”
“唉,你爹咋样了?”韩玉兰喜笑颜开。
韩泽回了句,“没事儿,很稳定。锋儿这是怎么了,小姑,你们出去碰到事了?”
韩玉兰两手一摊,“我也不太清楚,他现在说话不方便,嘴不疼了再说。”
说完和大家一起往家里搬着东西。
完了给车夫结了车费,并再三叮嘱要小心行驶才转回家里。
今天正好村民卖完“地曲卷儿”回家做饭吃饭,省了很多口舌。
刘凤月把饭端到堂屋,王亚芬也端着一筐馒头进来问道:“娘,你们没吃饭吧?咱今天事多,正好吃得晚,大家可都饿了。”
想想就知道,光猎物得装好长时间,韩玉兰挪了挪凳子说,“都吃饭吧,我们也没吃。泽儿,过来坐这里。”又扭头问刘凤月,“你大舅吃了没?药煎了吧?”
刘凤月见问忙回答:“表哥都喂过了。”
韩玉兰再看看老二父子俩,一个卖力啃着糖葫芦,嘴巴红红的,一个嘴刚流过血,肿胀的嘴也是红红的。不禁哑然失笑。
“大家都吃饭吧,子佑,糖葫芦等吃完饭再吃,要不吃不下饭了。锋儿把馒头掰碎泡进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