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欢身体一僵。
卫远根本没用香水,而且她来之前还特意洗过澡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她抬腿去顶陆沉腹部,却被就势压得更紧。
“是么?”陆沉眯起眼看着她,像是在确定她话里的可信度。
电光火石间,时欢猛地仰头咬住陆沉喉结,趁他吃痛松手时翻身骑在他腰上。
“陆队长这是要查岗?”
身下的躯体瞬间绷紧。
“昨晚我梦见......”她俯身在他耳边呵气,“有人穿着警服把我铐在床头......”
陆沉的眸色瞬间暗沉。
他掐着时欢的腰按向自己:“现在就能实现你的梦。”
惊人的热度让时欢倒抽冷气,陆沉见状笑得又野又坏:“要不要打个招呼?”
时欢强作镇定地撇嘴,“你这兄弟似乎还没睡醒啊。”
空气凝固了一秒。
陆沉脸色肉眼可见地黑下来,额角青筋跳了跳。
“没睡醒?”
他一个鲤鱼打挺把她掀翻在床,单手扯开睡裤抽绳,“看来得做个全面体检......”
时欢在残存的理智里突然抓住重点,“说什么香水...你就是诈我!”
陆沉抬头笑得痞气十足,唇上还沾着些晶莹:“兵不厌诈。”
他就是不给个痛快。
时欢被逼得眼角泛红,“混...蛋...”
日上三竿时,时欢瘫在汗湿的床单上累的不想动弹。
餍足的男人正把玩着她一缕长发,突然凑过来咬耳朵:“坦白说,昨晚到底去哪了?”
时欢心头一跳,面上却翻个白眼:“王雨蒙哭湿我三包纸巾,你要看消费记录吗?”
她抬脚踹他,“某些人查完岗还要翻旧账?”
陆沉大笑着接住她脚踝:“不敢不敢。”
“最近住我这里吧,昨晚你家附近发生了点事情。”
他指尖无意识摩挲她脚腕,“怕这几天还不会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