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移植:解剖台上的恐怖真相
白砚紧紧攥着手术刀,手心里满是汗水,在解剖台上那刺目耀眼的无影灯照射下,他的额头上也密密麻麻地沁出了汗珠,仿佛一层细密的水雾。当手术刀以极其精准的角度划开黑曼巴毒蛇的七寸时,一股诡异且令人作呕的气息瞬间弥漫开来,那是乙醚混合铁锈的味道,刺鼻、浓烈,就像从一个尘封了千年、被诅咒的神秘容器中释放出的邪恶气息,直钻鼻腔,刺激着每一根神经,让他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他原本预想会看到暗红色的蛇血,可眼前出现的景象却令他头皮发麻,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蛇血竟是泛着金属光泽的钴蓝液体,那奇异的颜色,仿佛是从另一个维度、另一个时空流淌出来的神秘物质,带着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冰冷与诡异。这些液体在解剖台缓缓流淌,就像有生命一般,逐渐凝结成类似《伏尼契手稿》般的螺旋纹路,每一道纹路都像是一个神秘的符号,又像是一条蜿蜒的蛇,诉说着古老而禁忌的秘密。白砚下意识地用镊子夹起蛇胆,就在那半透明的组织里,他瞥见了自己的倒影,可那倒影中的自己,竟然是穿着无菌服的少年,正躺在手术台上,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记忆熵值超标,准备a波诱导。” 一个冰冷、机械的电子合成音毫无征兆地在白砚的脑海中响起,紧接着,记忆残片如尖锐锋利的玻璃碴般猛地刺入他的太阳穴,剧痛瞬间袭来,让他眼前一黑,几乎昏厥过去。他看见无影灯下的机械臂缓缓转动,发出 “滋滋” 的令人牙酸的声音,正朝着自己的颅骨钻孔。那机械臂冰冷坚硬,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刑具,每转动一下,都像是在他的灵魂上刻下一道伤痕。钛合金探针闪烁着森冷的寒光,抽取着海马体的荧光物质,每一次抽取都像是在剥离他最珍贵的记忆,像是在将他的灵魂一点点撕裂。主刀医生的胸牌被血污遮盖,唯有袖口刺绣的衔尾蛇徽章清晰可见,那徽章仿佛是一个邪恶的标志,散发着诡异而不祥的气息,仿佛在嘲笑他的无助。
解剖刀突然剧烈震颤起来,发出尖锐刺耳的 “嗡嗡” 声,仿佛在抗拒着某种强大而邪恶的力量。蛇尸伤口迸射出克苏鲁风格的几何光斑,那些光斑闪烁着奇异、妖冶的光芒,不断变幻着形状,时而变成扭曲的人脸,时而变成神秘的符文,仿佛是来自宇宙深处的神秘信号,又像是恶魔的低语。白砚的右手不受控制地在空气中刻写楔形文字,每一个符号都散发着幽光,就像是用灵魂书写的诅咒。他惊恐地发现,这些符号竟与程真昨晚破解的系统漏洞代码完全吻合。当他试图擦除时,符号像是有了生命一般,迅速渗入皮肤,形成逆十字烙印,灼痛感瞬间传遍全身,那疼痛仿佛是来自地狱的火焰在灼烧,让他想起冰柜里封存的移植同意书,签署日期赫然是2003年7月17日。这个日期就像一把钥匙,打开了他内心深处那扇恐惧的大门,让他意识到自己陷入了一个巨大、复杂且深不见底的阴谋之中,仿佛被一张无形的大网紧紧缠住,越挣扎束缚得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