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言毒牙:规则与真相的血腥碰撞
手术刀的寒光,如同一道凌厉且夺目的闪电,刹那间将剧场那如浓稠蜂蜜般的琥珀色光晕一分为二。光晕受到冲击,如被狂风撕裂的绸缎,向四周无序地散开,化作无数闪烁的碎片,在空气中摇曳、消逝。冰晶座椅散发着森冷彻骨的光芒,宛如远古冰川的眼眸,无情地折射出三十六重人影囚笼。每一道人影都呈现出扭曲、虚幻的姿态,像是被囚禁在这冰冷世界里的冤魂,徒劳地挣扎,发出无声的呐喊,那声音虽无法听见,却仿佛能穿透灵魂,让人心悸。
白砚的左手三指稳稳地压住青年痉挛的喉结,指腹能清晰地感受到青年急促且紊乱的脉搏跳动,仿佛一只被困住的野兽在绝望地挣扎。右手的柳叶刀悬停在颈动脉0.3毫米处,那微小的距离,却仿佛是生与死的界限,只要再往前一丝,便能轻易划破动脉,引发致命的血光之灾。刀面如同一面神秘的镜子,倒映着穹顶猎户座异常增生的第八星。那星星散发着诡异且妖冶的光芒,宛如一只恶魔的眼睛,无情地凝视着这一切,它无疑是系统刻意植入的认知污染源,像一颗被精心安置的定时炸弹,让整个剧场都被危险与恐惧的阴霾所笼罩。
青年的脸上满是痛苦与挣扎,五官因极度的痛苦而扭曲,冷汗如雨般从额头滑落,打湿了他的鬓角。他第七次重复着“我是心外科主任医师”,声音带着颤抖和绝望,在这压抑的剧场中显得格外微弱。话音刚落,黑曼巴蛇从他耳道迅猛钻出,速度之快犹如一道黑色的闪电。蛇钻出的瞬间,裹挟着脑脊液的腥甜气味,那气味浓烈且令人作呕,在空气中迅速弥漫开来,钻进每个人的鼻腔,刺激着他们的神经,让人忍不住想要呕吐。蛇鳞刮擦鼓膜的声音尖锐而刺耳,仿佛是无数把锋利的小刀,疯狂地割着人们的神经,三个围观者当场癫痫发作,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口吐白沫,眼神中满是恐惧与无助。与此同时,冰晶座椅融化速度陡然加快,地面已积起三厘米的认知寒潮。这寒潮如汹涌的潮水,带着无尽的寒意和未知的恐惧不断蔓延,所到之处,一切都被无情地冻结,人们的恐惧也在这彻骨的寒冷中如野草般疯狂生长。
“别吞咽!”白砚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宛如洪钟般在剧场中回荡。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专注和冷静,仿佛周围的混乱与恐惧都与他无关。刀锋切入蛇身七寸,那一瞬间,他发现毒腺连接着说谎者的海马体。这一发现让他心中猛地一惊,但他没有丝毫犹豫,刀刃在神经突触间游走,如同钢琴师弹奏《哥德堡变奏曲》,每一个动作都精准而流畅,充满了艺术般的美感。神经突触分离术是一场极其精细的显微操作,白砚的手微微颤抖着,那是他内心紧张的唯一表露,但他努力保持稳定,小心翼翼地分离着每一个突触。他的眼睛紧紧盯着手术部位,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变化,汗水从他的额头滑落,滴落在手术台上。切除的谎言组织在托盘里扭曲成梵文“妄语”的形态,仿佛在诉说着这个谎言的罪恶与丑陋。当蛇血溅上白砚白大褂第三颗纽扣时,2003年的记忆数据流突然如汹涌的潮水般入侵,将他彻底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