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爷刘海中看到这一幕,他怒目圆睁,
“傻柱,你到底想怎样?发什么疯呢,见人就打!有什么事你就不能好好说吗?非得天天在这院子里打架!”
“你要是还接着打,就把你赶出这院子!咱院子里可留不得你这样的恶霸、土匪!”
“你知道到底发生啥事了吗?知道我为啥打他?”
傻柱听了二大爷这番话,气不打一处来,质问他。
“不管出啥事,你都能找我们几个大爷来评理说道。哪能动不动就在院子里打人呢?你简直成了这院子里的毒瘤了!”
傻柱看着院子里众人,冷哼一声,把许大茂、易中海、阎埠贵等人破坏他相亲的事一股脑全抖了出来。
他话说得直白,还放狠话说:“你们要是敢不认,我现在就把那小莲叫来当面对质!”
易中海、阎埠贵和许大茂三人脸色煞白,低着头不敢吱声。
院里其他人见几个人被打得鼻青脸肿,还都不反驳,心里顿时明白,这事多半是真的。
人群里立刻炸开了锅,你一言我一语议论起来。
“哎哟,真看不出啊,易大爷平时看着慈眉善目的,居然干这种缺德事!”
“就是!许大茂和三大爷也是,人家傻柱找媳妇碍着他们啥事了?”
“可不是嘛,背后捅刀子,太不地道了!”
大家叽叽喳喳说着,时不时瞟一眼挨打的几人。
院子里的邻居本就是些爱看热闹的,哪边有理就往哪边倒,这会儿见傻柱说得有凭有据,看向易中海几人的眼神都多了几分鄙夷 。
傻柱在人群中一眼就锁定了闫解成,二话不说,猛地冲过去,一把薅住他的衣领,像拎小鸡似的把人从人群里拽了出来。
不等闫解成反应,“啪!啪!啪!”连着几巴掌狠狠扇在他脸上,闫解成被打得脸颊瞬间肿起,嘴角也渗出了血。
傻柱把闫解成狠狠摔在地上后,目光又在人群里搜寻起来。
贾张氏在人群后瞧见傻柱还在找人,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好,转身就朝着自家方向狂奔。
傻柱瞥见她的身影,扯开嗓子喊道:
“贾张氏,你给我站住!”
说罢拔腿就追。
奈何贾张氏离自家近,傻柱一时半会儿追不上,眼瞅着她“砰”地关上家门,还听见门栓反锁的声响。
紧接着,贾张氏尖锐的叫骂声从门里传出来:
“傻柱,你个断子绝孙的玩意儿!我可没有破坏你相亲,我和那姑娘都是实话实说,你傻柱确实没有帮衬过我贾家”
傻柱听着这刺耳的话,冷笑一声,二话不说抬脚就踹。
“哐当”一声,门板震得发响,却没踹开——贾张氏正使足了劲在门后死死抵住。
她一边顶门,一边扯着嗓子大喊:
“老天爷啊!傻柱要欺负寡妇孤儿啦!老贾啊,你在天之灵快显显灵,管管这没王法的东西,把他带下啊。”
傻柱充耳不闻,卯足了劲又狠狠踹向大门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秦怀如瞧见傻柱在踹自家门,拨开人群走了出来,挺着高高隆起的大肚子,直直堵在门口,冲傻柱喊:
“傻柱,有本事你往这儿踹!”
“傻柱你踹上去呀?你不是很牛,全院都干不过你”许大茂还是没忍住嘴。
傻柱看着她高高隆起的肚子,再怎么怒火中烧,也做不出踹孕妇的事,只能咬牙切齿地冲屋里喊:
“贾张氏,你逃得了初一逃不过十五!这次算你侥幸,下次见着你,我照样收拾你!”
撂下狠话后,傻柱转身回到院子中央,对着围观的邻居们大声说道:
“大伙都听好了!我傻柱向来不惹事,但这次,是他们坏我相亲!我收拾他们,那是他们咎由自取!”
许大茂一听,立马跳出来,反驳:
“谁坏你亲事了?人家姑娘来打听你的情况,我们不过实话实说!你是不是在院里只顾自己,从不帮衬邻居?我们如实相告,难道还有错了?”
许大强跟着帮腔:
“就是!傻柱,你扪心自问,啥时候主动帮过院里的人?难不成现在这院子成你一言堂、你当土皇帝了?连说句实话都不行?
都解放多少年了,我们有言论自由,说的全是事实!你倒好,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这事儿本就你理亏!”
易中海捂着脸,龇牙咧嘴地站出来狡辩:
“傻柱!我们哪句话说错了?你自己说说,在院里是不是独来独往、从不合群?有事也不帮衬邻居,整个院子就你搞特殊!我们不过把实话告诉人家姑娘,你倒好,上来就打人!”
傻柱满脸怒色:
“行!既然你们睁眼说瞎话,那就去街道办评评理!把前因后果全摊开,看看究竟谁在胡搅蛮缠!我就不信了,你们坏我相亲,还能占着理!”
“成!这事儿我给你们做做主!走,现在就去街道办,让公家评评理!”
现在的孙大强特别喜欢给别人做主
这话一出口,易中海和许大茂面面相觑,眼神里满是犹豫——
他们心里清楚,破坏相亲这事儿传出去他们的名声就难听,毕竟谁会喜欢背后捅刀子的人
贾张氏在门里听得真切,寻思着要是不把话说开,保不准哪天又得挨傻柱的揍。
她一咬牙,“哗啦”拉开门冲了出来,尖着嗓子:
“孙大强说得对!走,找街道办说道说道!”
全然不顾易中海和许大茂黑如锅底的脸色,扭头就往街道办方向走。
再看被揍得鼻青脸肿的众人,
三大爷闫富贵正举着断了一条腿的眼镜唉声叹气,镜片歪歪扭扭地挂在仅剩的支架上,他用袖口小心翼翼地擦着镜片,嘴里还嘟囔着:
“这可是花了半个月工资配的……”
许大茂和易中海蔫头耷脑地杵在原地,他两个可不想这么去街道办“现眼”。
傻柱扫了眼杵在原地的易中海、许大茂几人,嘴角扯出一抹冷笑:
“怎么,都杵这儿干什么呢?不敢去是做贼心虚吧?”
许大茂涨红着脸:
“走就走!谁他妈怕你!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没理。
一群人骂骂咧咧地往街道办涌去,路上推推搡搡,活像一群斗红眼的公鸡。
傻柱昂首挺胸走在最前头,身后跟着鼻青脸肿的许大茂、一瘸一拐的易中海,还有时不时揉着脸的闫解成,活脱脱一支灰头土脸的“受气军”。
看热闹的邻居们呼啦啦跟了一路,院里的狗都被这阵仗惊得汪汪直叫。
一群人吵吵嚷嚷涌到街道办门口,看门大爷被这乌泱泱的阵仗吓得一激灵,慌忙抄起配枪冲出来,
枪口指着众人
“都是干什么!聚众闹事还是咋的?”
贾张氏因为是那个带头大姐,她看着枪指着自己
贾张氏腿一软瘫坐在地,脸色煞白地指着傻柱,声音抖得像筛糠:
“大、大爷!他打人!无缘无故就动手,把我们院好几个人都打伤了!我们来讨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