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家兄弟连忙拉住了她,“妹子,你糊涂啊,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就应该让陆家娶你!”
“你难不成还想让爹白发人送黑发人?”
没等陆向荣解释,转身就对一旁的陆向荣说:“我们家没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吧,你有什么事不能冲我来吗,我闺女是无辜的!”
陆向荣站在原地,懒懒地掏了掏耳朵,脸上的冷色愈发浓厚。
看向冯海生那张得意精明的脸时,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一切不过是冯家做的局罢了。
全都在陪着冯玉燕演戏。
陆向荣嗓音低沉,却铿锵有力,“你们冯家说啥就是啥?冯玉燕早就不是处子之身了!”
“现在瞧着事情快要败露,才想起我这个傻大头当接盘侠?我告诉你们,门都没有!”
眼瞧着他说的一句比一句信息量大,冯家众人脸色阴沉得都快滴出墨来。
周围乡亲更是议论纷纷,交头接耳的私语声不断。
冯海生拉着脸说道:““陆向荣,今天我闺女的清白被你破了,你就必须要娶她!”
“你再敢往我闺女身上泼脏水,小心我把你扭送到城里局子!”
现在这年代,作风问题抓得很严。
只要一个人被扣上了流氓罪,一辈子都洗脱不掉。
还要每日受人白眼。
被下放到农场做工都是轻的,严重者要被蹲班子甚至枪毙。
冯海生面色阴沉,眉宇尽是老狐狸般的狡诈。
“对,娶她,必须娶我妹妹。”
“不然老子直接去城里告你!”
冯家兄弟也在旁附和着。
啜泣不已的冯玉燕,更是在旁边哭声不止。
那张脸上挂着不少泪水。
可在陆向荣眼里,她晶莹剔透的眼泪珠子,和房檐上的脏水没什么区别。
他不由得冷笑一声,原来人在最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
“青天老爷都看着呢,我陆向荣绝对不会做出强迫妇女这种事!”
“想让我去你家这水性杨花的骚娘们?做梦去吧!”
“我在此以陆家列祖列宗发誓,绝对没有碰过冯玉燕的一根手指头,你家要是不心虚,也拿子孙后代发誓啊!”
陆向荣从来都不是软柿子,冷硬的话音一落,全场顿时寂静不少。
众人半信半疑地看过来时,只见他神色淡定,言语冰冷。
没做就是没做,这就是陆向荣的底气。
旁边的吃瓜群众看得津津有味,他们底下窃窃私语:
“我觉得说不定还真有可能,冯玉燕可是咱们村花。是个男人都顶不住啊,这儿人少又安静的。”
“那也未必,荣娃子这个人我还是很了解的,他不像是能做出这种事的人。”
“我会看面相,做完男女之事的时候,女人通常会面色红润,滋养着呢。”
“男人则相反,应该是会没力气的。你看陆向荣,看着吼一声能震死老虎哩!应该不像是刚刚行完房的。”
周围不少人都跟着看乐子。
甚至还有几个流里流气的打趣道:“我说荣娃子,冯玉燕长得漂亮,又腰细屁股大,一看就能给你家生儿子。”
“要不就收了她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