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之事,最失面子的当属他。
往后说话,怕是连放屁声都赶不上。
众人对他更是心存戒备,翻人垃圾?
太缺德了吧!
“我说你这缺德货,在订婚宴上搞这么一出,难怪父不慈、子不孝!活该老了没人管!”
聋老太太开始破口大骂。
照她的话说,不骂刘海中几句,心里便不舒服。
“好了柱子,莫跟这种人置气,今日是你大喜之日!”
老大爷再度举杯。
秦淮茹与四合院里的妇人们将冷菜重新加热。
尽管清楚事情尚未完全落幕,但从何雨柱和杨厂长的表现来看,何雨柱定然无碍。
“哈哈哈,柱子,你真行!人生赢家,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啊!今晚我可要趴在窗户下偷听啦!”
众友打趣调侃。
何雨柱开怀大笑。
“那你们可得有耐心,至少要等到半夜!”
秦淮茹听罢,面泛红晕,忍不住轻掐何雨柱一把。
“快进屋去,别瞎吹了!”
“哎哟,新娘子急了!”
“滚远点,信不信我让食堂打饭的给你少盛半勺?”
秦淮茹关门之际,见何雨柱精神焕发,竟酥麻了半边身子,竟迈不开步子。
秦淮茹并非势利之人。
此前选中何雨柱,实则无奈多于主动,亦受家庭影响颇深。
无论哪个年代的女人,大多依赖婚姻带来的改变,这并非针对女性,而是事实使然,男人确实更易在事业上有所建树。
尤其在这个刚刚经历变革的时代,人们的思想还未完全开放。
丈夫是家庭的核心,何雨柱便是秦淮茹的依靠。
初次见面时,秦淮茹心中已勾勒出理想伴侣的模样。
然而还没等走进四合院,这段缘分便被他人抢先一步。
何雨柱相貌普通,却透着一股精神劲儿,特别是那双明亮的眼睛,让秦淮茹倍感安心。
当时环境限制了她的选择,媒妁之言主导了一切。
因此,她懵懂间从贾家转至何家。
尽管贾东旭外貌更为出众,秦淮茹却更倾心何雨柱。
不仅是物质上的保障,更是他那份从容与坚定,幽默中带着刚毅,尤其是在维护家庭时展现出的大男子气概,让她认定这是完美伴侣。
秦淮茹凝视着何雨柱,轻轻脱下外套,眼中流露出浓烈的情意。
上苍眷顾,赐予这般良人,她决心珍重这份缘。
何雨柱起身,屋内烛火随之熄灭,黑暗包裹着温暖降临,仿佛所有阴霾都被驱散。
仅剩墙上鲜红的“囍”
字,格外醒目。
“这个愣头青!看我怎么收拾他!”
许大茂咬牙恨道。
“赶紧操办起来,给大茂找个对象吧。”
许大国夫妇对望一眼,无奈叹息。
另一边,贾东旭整夜未眠,总觉得本该属于他的幸福被夺走,虽未曾与秦淮茹深入交谈,却已满心愤懑,仿佛自己吃了哑巴亏。
“你等着瞧,何雨柱,我定让你付出代价!”
“精力充沛得很嘛!得赶紧起来了!”
秦淮茹感到身心俱疲。
然而何雨柱仿佛无事发生般起床准备早餐。
她昏昏沉沉还想多睡一会儿,却挣扎着起了床。
“身体不适就再休息会儿,今天放假,我也闲着。”
“不行,作为新媳妇,第一天就赖床会被笑话的。”
即便已处新时代,不少观念依旧传统。
“别勉强了,谁敢笑话你?”
何雨柱不管秦淮茹反对,将她抱回床上。
这让秦淮茹十分感动。
“柱子,昨天的事不会继续了吧?”
秦淮茹想起那件事。
“会有后续的——”
何雨柱伸个懒腰,未等秦淮茹担心。
“刘海中一时糊涂,不代表我能一直隐忍,躲闪岂非懦弱?”
秦淮茹见状,对他颇为欣赏。
她喜欢这样的性格。
吃亏就要忍让?
忍一时更憋屈,退一步愈发亏损!
这是何雨柱曾对秦淮茹说的话,她深表认同。
他也确实如此行动。
“都是邻居,教训一下便罢。”
秦淮茹并非担忧柱子吃亏,而是怕事态扩大。
毕竟何雨柱虽是领导,但编制尚未落实,全因年龄和程序问题。
按厂长说法,他是厂里最年轻有为的干部,前景可观。
那时多数人没高学历,机会相对公平。
“师父!师母!昨家有事没到,今特来道喜!”
何雨柱正与秦淮茹说话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是你徒弟。”
“小 ** 啊?”
原本周长利有自己名字,但何雨柱多次误称小 **,后来他也习惯这称呼。
“进吧!”
何雨柱开门迎接。
小**立刻跪倒在地,重重磕了个头。
“来来来!快起来!咱们现在是新时代,可不能搞这些旧规矩!”
何雨柱急忙扶起小**。
在何雨柱的引导下,小**的身体逐渐挺直,但依旧显得单薄瘦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