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檐下，一只兔子缩在角落里，黑眼睛三瓣嘴，警惕的竖着耳朵。

突然一双手靠近，拎起了它的两只耳朵。

温知宁一手兔子，一手菜刀，两步到了小菜园前，比划着下手。

展雪下班路过，好心的问：“要不要我来帮忙？我在学校的时候上过解剖课，杀兔子是一把好手。”

温知宁赶紧点头，“好呀，麻烦展雪姐了，待会儿分你兔肉。”

虽然已经宰过不少家禽，仍旧不习惯杀生。

“没事，等我一会儿。”

展雪回家拿了一把长菜刀，回来拎着兔子，动作流畅的开膛、破肚、剥皮、切块。

她一身白大褂，配上专注的神情，仿佛置身实验室。

几分钟后，那只兔子变成了一块块的，“好了，去洗洗吧。”

温知宁狐狸眼亮晶晶的，认真的人最美，“展雪姐，你的技术是这个。”

她比个大拇指。

在展雪宰杀兔子的时候，杨娟不知不觉的走近，此时好奇的问：

“展医生，你上大学还学怎么宰兔子吗？”

展雪甩着手上的鲜血，“解剖课学过。”

说完和温知宁一起去水池洗手。

“真好。”杨娟喃喃着回家烧火。

她能来医院当护士，是因为初中成绩好，被村里推荐去上护士培训班。

培训班考试拿了第一名，才分配到军医院这么大的单位。

本来杨娟挺自豪的，到了这里才发现很多人都比自己厉害。

——

洗干净的兔肉放入葱姜蒜和各种调料，放在一边腌制。

回头看了眼，门外无人，温知宁把手伸进橱柜，从里面——实际是空间，拿出一个搪瓷盆。

盆里是发好的微微发黄的面团。

这是一个小时前用意念在空间做的，磨的细细玉米面和白面，加入酵母、白糖、鸡蛋，醒发至两倍大。

把大面团揉成一个个小团，温知宁出门点火，锅热加油，摊入面团，用手压成饼状。

两分钟后，一张张黄澄澄的玉米饼出锅。

然后做兔子，半只红烧，半只辣炒。

出锅后给展雪送了半碗红烧口味的，温知宁知道她吃不了辣。

“我还以为你说笑呢，”展雪道，“我就随手帮了一下，受之有愧啊。”

“我一个人吃不了一整只，你就当帮我试试口味。”温知宁坚持送。

她去上海的时候，门前的菜园和花园可都是对方帮忙照顾的。

“好吧，谢谢你。”

展雪收下，回身拿了一个盘子，夹了五个烧卖，“我自己做的，你也尝尝。”

“嗯。”

温知宁回屋放桌子吃饭，从空间里拿出一份蔬菜沙拉，然后开吃。

饼子焦香酥软，温知宁‘嗷呜’一口，嚼嚼嚼，嘴里是浓浓的玉米清香味，好吃。

偶尔吃点粗粮对身体好。

……

晚上，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