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一跺脚:“娘的,眼皮浅的玩意儿!走,跟我去先把人先追回来!”
这事还没闹起来,就这么都走了?一点也不精彩啊!写书的!你丫到底会不会写!难怪没什么人看,呸,活该!
总之,一场风波被化为无形。
……
当夜,朱墨躲在胭脂楼门口,爬上一棵枣树上。
卢生也躲在胭脂楼门口,爬上另一棵枣树上……
朱伯今天挺着急的,怎么这些人都安排出去了,愣是没有传回来一点消息,他走出门去,四下张望,抬头突然看见枣树上有两个黑影。
朱墨瞅准时机,跳下枣树,同时抛出三根飞针。
分别准准落在百会穴、风池穴、哑门穴上,三针下去,朱伯直接昏厥了过去。
卢生慢慢索索地爬下树:“不是找他谈一谈吗?你怎么直接给他搞晕了!”
小朱拿出一截绳子:“公子放心哦,这绑着才好谈啊”
卢生只能点点头:“有些道理,对了,你刚才用的是飞针术?你教教我,扎的哪些穴位?”
小墨吼他:“不教,滚蛋!”
卢生自讨了没趣,只能在等机会了,等小朱出来的时候,在找她好好谈谈。
把朱伯扶上马车,直接带到佰草集,捆到一张椅子上,把绳子紧了紧,这才取下三根银针。
朱墨摇了摇朱伯,没有反应:“奇怪,他怎么还不醒啊?”
卢生试探了他的呼吸,这老小子呼吸均匀,把眼皮掰开,瞳孔还会跟着动,倒像是装晕的,卢生也就一本正经的说道:“我前几日,看了一本古籍,上面记载了一种最神奇的祝由术,这人要是昏迷不醒啊,可以用童子尿的!”
朱墨好奇:“有屁快放,这童子尿怎么用?”
卢生一脸坏笑:“当然就是用尿滋他脸上啊,这是正儿八经的祝由术!”
朱墨脸红:“公子,这祝由术倒是有些……玄妙。”
卢生开始解开腰带:“那你出去吧,我要施展祝由术了!我怕我的武器吓着你。”
朱墨一脸厌弃:“呸,就你那金针菇,老娘都怕看不见!”
话虽如此,朱墨起身离开,她可不想辣眼睛。
正要施法的时候,朱伯赶忙咳嗽两声:“咳咳,你别尿了,你怕不是童子了吧?就别瞎折腾了!老夫已经醒了!”
卢生不服气:“你管我是不是童子,反正我能用尿把你滋醒!你信不信!”
朱伯也不去辩驳了,人都落在他手里了,你管他是不是童子:“卢掌柜,把我绑过来,到底想干嘛?有话就直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