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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生也不管她们,看见余得胜又跑到铺子上睡觉,他就来气:“我说你,虽然货没有了,但是有人来预定啊,你老在这睡觉,别人要订货,又怕吵醒你,这顾客不就跑了吗?”
“跑得脱,马脑壳!只要是诚心想买的,肯定会叫我的,看见睡觉就跑的,那就是不诚心买的。”
卢生懒得听他吹牛:“对了,我还想跟你商量个事情,于氏染坊那个宅子,我们报价多少合适?”
余得胜伸了一个懒腰:“你就别费精神了,人家林大有商会撑腰,比咱么有钱多了,随便报一个三百两以上,咱咱们就肯定没戏了,你就随便写一个一百来两,参与一下得了。”
卢生可不想就这样算了:“那不是白白便宜了他?好歹写一个二百五吧,写个吉利数字。”
余得胜就听不懂了:“你报价多少,他们都是一样报价,这是暗标,您怎么想的?而且二百五怎么就成吉利数字了?你和二百五有什么关系?”
卢生就哑然了,他也解释不清楚啊,总不能说他自己就是个二百五吧。
卢生想了想,还是拿出笔:“就写二百五吧,也当我们尽力了。”
余得胜还宽慰他两句:“不过啊,有了你这个搅屎棍,林大得虚报很高的价格,你啊,倒是帮官府多赚很多钱的,王大人和胡知州肯定会记着你的好。”
卢生本来也没有报太大希望,又拿出一张梅花信笺,在纸上写了自己的报价“二百五两白银”,盖上自己的私印,用一个信封包上,把信封随意的丢在柜台的书桌上,这件事就算是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