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金屋藏娇(下)(1 / 2)

第7章金屋藏娇(下)

京城的冬日,寒风凛冽,可赵东来给白艳艳安排的小院子里,却透着别样的温暖。这院子不大,却独门独院,十分安静,正合赵东来的心意。白艳艳带着女儿,在赵东来的帮助下,忐忑地搬了进来。为了方便自己在这边的生活,白艳艳把女儿暂时放在孩子的舅舅家里。

赵东来原本打算过完年再回东北边境的蘑菇屯,这几天,趁着白艳艳一个人住在这里,他几乎天天都往这儿跑,小日子过得那叫一个逍遥自在。

白艳艳一开始还有些放不开,可时间一长,她也渐渐认命了。她心里清楚,要是没有赵东来的帮衬,自己和女儿说不定真得饿死街头。自己岁数大了,又是个寡妇,哪还敢奢望什么名分,能这样跟着赵东来,衣食无忧,她已经很满足了,心里想着等赵东来哪天对自己没兴趣了,就带着孩子离开他,从此两不相欠。

赵东来虽说没打算娶白艳艳,可对她的照顾那是一点不含糊。吃的喝的用的,家里的米缸面缸都被他塞得满满当当;肥皂、香皂、雪花膏等护肤品,也都是市面上能买到的最好的。他还给白艳艳从现代时空拿了不少现代时空的内衣内裤,只是有些款式实在是太暴露,白艳艳换完后,脸都红到了耳根子。赵东来给苏琳琳的东西,那都是规规矩矩的,颜色也只有白色,可给白艳艳的,那就大胆多了,白艳艳心里又是害羞又是无奈。这一下就满足赵东来的恶趣味。

半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赵东来在白艳艳这里享受够了温柔乡,便收拾行囊,离开了京城,踏上了前往陕西富县的火车。这一次,他要去看望苏琳琳的父母和哥哥。离开吉林农场前,苏琳琳把她父母哥哥的地址告诉了他。希望赵东来能帮着自己去看看他们。他们在富县某农村的农场,不过想见他们一面可不容易,毕竟他们是被看管着的,要是大摇大摆地去找,那纯粹是给自己找麻烦。

赵东来故技重施,再次拿出办假证的办法,他依旧是京城某调查部科长的身份。他想着,以这个身份去询问苏父苏母一些问题,顺便给未来的老丈人丈母娘一家送点东西,应该不会引起太多怀疑。

坐了几天几夜的火车,又从现代时空放出自己的破212吉普,赵东来终于开车抵达了苏父苏母所在的村子。一下车,他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这地方可真穷啊,放眼望去,都是破旧的房屋和荒芜的田野。他不禁在心里犯起了嘀咕,也不知道苏父苏母的日子过得咋样。

赵东来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行头”,走进了村子。他找到村干部,一脸严肃地拿出自己的工作证和介绍信。这里的村支书警惕性可比不上吉林农场的李队长,看到赵东来亮出的身份,又见到那辆吉普车,立马点头哈腰,还派人赶紧把苏父苏母他们给带过来。

没一会儿,苏父苏母和大舅哥苏援朝就被带到了赵东来面前。赵东来一看,心里“咯噔”一下,这一家三口脸上毫无血色,呈现出一种菜色,一看就是长期营养不良导致的。他心里一阵心疼,可脸上却不能表现出来。

“把他们带到那间屋子,我要单独审讯。”赵东来指了指旁边一间空屋子,对村支书说道。

苏父苏建来、苏母李成英和苏援朝一家三口,一听有人要提审他们,吓得脸色煞白,双腿发软,以为自己大限将至。可进了屋子,赵东来并没有像他们想象的那样严厉审讯,只是简单地问了问他们以前的事情,语气还十分温和。

趁着没人注意,赵东来偷偷地给了三人一人一个信封,每个信封里面装着三百块钱。“拿着,这是我给你们的,别让人发现了。”他小声说道。

三人又惊又喜,看着赵东来,眼里满是感激。他们不知道这个自称京城调查部科长的人为什么要帮他们,但在这绝望的日子里,这无疑是一丝温暖的曙光。

赵东来交代完事情,便起身准备离开。他走到村支书面前,板着脸说道:“这几个人以前都是干部,说不定哪天就恢复工作了。你给他们找个好点的住处,别虐待他们,但也不能放松看管,要是让他们跑了,你担待得起吗?这可是上面的意思。”

村支书连忙点头哈腰,说道:“领导您放心,我一定照办。”

赵东来又语重心长地说:“做人啊,要给自己留条后路。这几个人的事儿,你心里有数就行。”

村支书是个精明人,一听就明白了赵东来的意思。赵东来临走时,拿出一箱子药来。嘱咐这是给村里人的,上面都写着这些药都是治疗什么病的,吃多少片。

村支书连连感激,等赵东来一走,他就赶紧给苏家人换了一个好点的房子,除了看着他们别离开村子,其他的事情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赵东来开车离开村子后,心里还是有些放心不下苏家人。他知道,自己这一次的帮助只是暂时的,要想彻底改变他们的生活,还得想更多的办法。但眼下,他也只能先做到这一步了。

回到京城后,赵东来又住进白艳艳的家里,白艳艳把女儿送到孩子舅舅那里。

晚上,两人躺在床上,赵东来惬意地枕着胳膊,开口说道:“上次我去韩叔家里,就听见你弹琵琶。我喜欢听,给我弹个曲听听呗!”

白艳艳听到这话,神色一黯,轻声说道:“那天以后,我就把琵琶卖了。”

赵东来挑了挑眉,大手一挥,满不在乎地说:“爷就想听个曲儿,你回头把你那把琴再买回来。你除了琵琶,还会点什么乐器?喜欢的话我都给你买来。”

赵东来虽然是个学医的,可骨子里却藏着一颗文青的心。他脑海里不禁浮现出这样的画面:白艳艳身着一袭旗袍,身姿婀娜,怀抱琵琶,而自己则慵懒地躺在床上,对着她调笑道:“妞,给爷弹个小曲听听。”

白艳艳瞥了他一眼,无奈地说:“除了琵琶,钢琴,我还会吹箫。”

赵东来一听,脑海里瞬间闪过一些旖旎的画面,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坏笑。白艳艳瞧出他在想些什么,伸手轻轻拍了他一下,嗔怪道:“你就不能想点正经的。”

与此同时,上海,张婉婷的生活却陷入了慌乱。她已经两个月没来月事了,这几天总莫名地想吃酸的,还时不时想吐。她是过来人,心里清楚得很,自己这是怀孕了。可她生完孩子才半年多,这事让她瞬间慌了神。她不敢告诉任何人,尤其是自己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