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病,你可以走了。”
甄巅挠了挠头,专心钓鱼,不想理会他。
不甘心的辣粉弟子,见长老回来,收起麻袋灰心的走了。
天黑了,睡觉。
“晚安,玛卡巴卡。”
甄巅缓缓进入了梦乡,而其他的人还在死死盯着湖面。
盯着那浮标,期许着能动几下。
然后上条大鱼,换株灵药,弥补一下。
深夜,苟荀道来到了刘在普旁边。
见刘在普还在垂钓,他严肃问道:“还搞?”
“为什么不搞?”
突然,苟荀道语塞了,说不出原因。
钓鱼,是一个极其讲究心境的活。
可他们是真的在钓鱼嘛?
有利,也有弊吧?
想了好一会,他也坐了下来,开始钓鱼。
讲堂都没人来了。
苟荀道扫视了一圈,发现好几个内门弟子也在挑战钓鱼。
一条鱼,不论大小,换一株三品灵药。
这买卖不管怎么算,都划得来。
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
有时候,当境界成了困扰的时候,就不是争不争朝夕的事情了。
翌日,甄巅从窝里钻了出来,伸了一个懒腰。
拿起鱼竿,开始了新的一天。
“刘长老,我中了一根铁棍,能不能换灵药啊?”
中铁的弟子此时兴奋的来到刘长老身边,也许这也是庚金呢?
“不要!”
刘长老瞄了一眼就拒绝道,不就是一根精铁吗?
大惊小怪!
还有没有点紫山宗弟子的模样了?
就不能学习一下甄巅,一脸镇静的模样吗?
不过杜慕倒是上前清洗了一番,“这是精铁,不要太兴奋了。”
中铁弟子带着铁棍,一脸失望的离开了。
过了一会,他又拎着一个漆黑的琉球,走了过来。
“我钓到一个球,能换吗?”
见中铁弟子接连上钩,有人开始挪动自己的钓位了。
然后靠着他的钓位,也开始不断上钩。
“长老,我钓到一柄剑!”
“我钓到一把骨扇!”
“...”
频频捷报,让刘在普坐蜡了,这是找到一洞府了?
“苟长老,那个可否有查到什么?”
“没有。”
苟荀道在一旁整理着这些东西,都是些低级材料。
可惜没那个废炉这么惊艳。
鉴定了一番,没有什么好东西。
“我要六个果子!”
甄巅拉起竹竿,向刘在普展示着战绩。
一旁的弟子们麻木了,都是竹竿、藤蔓,竹钩…
为什么差距这么大?
苟荀道上前不耻下问道:“我钓了一夜,一条未上。〞
“你怎么一下就六条?”
“啊?它们昨晚睡着了吧?”
甄巅吃着古灵果,不太确定的说道。
“你怎么知道?”苟荀道追问。
“我听到的啊。”
“怎么听到的?”
“当然是用耳朵啊?”
甄巅连忙起身搬家,在这里待久了,总觉得他们病得很严重。
“你这是?”
刘在普连忙问道,是谁得罪他了?
自己还要考察他呢,怎么就被气得走了呢?
甄巅先是把窝给拆了,将架子塞进炉内,拖着它,背起竹竿就走了。
换了个无人的钓位,重新钓了起来。
而原先那个呢,就被别人占了。
自始至终的苟荀道,此刻一脸懵逼,他不就是问了几个问题吗?
至于反应这么大吗?
连这么宝贵的钓位都不要了?
苟荀道也不管那么多了,坐在甄巅的原钓位,开杆钓鱼了。
一个时辰过去了...
两个...
眼瞅着都晌午了,仍旧没口。
而甄巅却来口了,是一头庞然大物...
“好大!”
它在湖面上,惊起一片浪花。
苟荀道表示好难受!
他想哭了...
要不要这么欺负人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