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承恩微笑着还礼,随后与长公主和太妃道别之后就带着一众人回宫而去了。
“贤婿,你瞒我好苦啊。”
待薛承恩离去,太妃再一次的一把拽住了秦衍的手,然后两眼放光的看着秦衍道。
“额……?”
“母妃这是什么意思?”
秦衍有些不解,自己瞒她什么了?
“你写的《西游》啊,要不是太后告诉我,我都不知道你居然不光写了《红楼》连西游都是你写的。”
“贤婿,你快跟我说说,你是怎么想到用一只猴子当一本书的主角的。”
“还有,贤婿,母妃我饿了,你给母妃做点吃的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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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我该怎么办,如今孩儿已沦为了全上京的笑柄,不光如此,这几日孩儿去求见长宁公主,都被长公主以各种理由推诿了回来。还有老师那里,自从那日诗会后他就不肯再见我,还让人传话给我,不准我再踏入东麓书院,也不允许我以东麓书院的学生自居。”
“父亲,眼下陛下还将我贬为了翰林院典籍,连降我两级,我到底应该怎么办才好。”
户部尚书府,纪源一跪在纪寿的面前,那脸上仿佛是戴了痛苦面具一样,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显得相当落魄与失意。
如今的纪源一感觉自己遭到了众叛亲离一样,以往东麓书院与孔闲修可是拿他作为学院榜样的,可因为上次诗会的事情,孔闲修遭到了秦衍的嘲讽以至于连带着将纪源一也给痛恨上了。
更让纪源一无法接受的是,自从诗会之后,连长宁公主萧婉瑜都不见他了,就好像他是一个瘟神一样。
这会,他心中愤慨,内心更为悲愤,只觉得天都要塌下来的感觉。
“哼,蠢货,这还不都是你自找的。你说你好端端的偏偏要去招惹那个秦衍做什么,诗会原本是你成为驸马的大好时机,你偏要节外生枝让那秦衍也去了诗会,更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我纪寿怎么会有那么愚蠢的儿子,简直是废物。”
纪寿脸色也不好看,这些日子因为纪源一的关系,他在同僚面前都难以抬头。
本来纪源一是他的骄傲,还有机会成为一朝驸马前途无量。可现在好了,没吃到羊肉反而是惹了一身骚,连带着还连累了尚书府的名声可谓是愚蠢至极。
“我,我,我哪里知道秦衍居然是那曹先生,我还以为他只是一个靠脸吃饭的小白脸而已。”
闻言,纪源一委屈的说道,谁又能够想到,一个被人所轻视的人会隐藏的如此深呢?
“老爷,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就在这父子二人谈话的时候,忽然门外的管家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
“怎么连你也毛毛躁躁的,什么事情如此慌张?”
本就一肚子火的纪寿看着管家也如此冒失,当下脸色一沉的问道。
“家主,刚得到的消息,陛下,陛下,陛下他封秦衍为礼部侍郎了。”
“什么?”